沙发上，母亲腿上穿着一双透明的高跟鞋，浑身赤l，腿上却穿了一双黑se的丝袜，她撅着pg站在他的面前，身前倾，张亮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不知道表情如何。

    h成海手里拿着一串亮闪闪的东西，张亮仔细一看，才看清那是一条细细的锁链，而锁链的另一端，正要扣在母亲的脖子上。到此他才发现，母亲的脖颈上，挂着一圈rse的p带。

    「嗯……」

    锁链扣好，h成海拉了一下铁链，卜春玲被他弄得轻轻的呻y了一声。

    「来。」

    h成海又拉了一下，卜春玲这才跪在他腿间，含弄起他的j巴来。

    「小婊子，真他妈s，难怪赵局长对你恋恋不舍。」

    h成海用手拍了拍卜春玲的小脸蛋，戏谑的说道：「那块地要是能拿下来，我就给你一百万，能傍上赵局这个大枝，以后g啥都好得多。」

    卜春玲吐出他的j巴，用手上下撸动，笑骂道：「你倒是愿意当王八！我看没戏，那姓赵的就是为了玩我，昨晚他和那个陈总一起玩的我……」

    「一起？」

    「对啊，俩人一起玩儿的。」

    h成海靠在沙发上，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姓陈的和赵局是战友，这j年靠着这棵大树发达了，他俩玩儿你倒也情理当中。」

    他伸手勾住卜春玲的下巴，问道：「他俩之中有没有人对你特别有感觉？」

    卜春玲眼睛眨了眨，盯着他反问：「要是有，你就把我送出去？」

    不等他回答，她又说道：「早知道你是没心没肺的人了，哼！」

    语气幽怨，表情也很幽怨。

    h成海当然不肯承认，忙说道：「怎么会呢？疼你还来不及呢！」

    「疼我把我送出去让别人c？」

    「我这不也是怕你得不到满足吗？」

    「说的好听！」

    「那你看，被俩男人玩儿，感觉怎么样？」

    卜春玲推了他x口一下，说道：「能怎么样，就那样呗！」

    「瞅你s的那个样儿！」

    h成海扯了一下链子，说道：「转过身去，撅着！」

    卜春玲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这才转过了身子，于是这是，张亮就看到了母亲美艳而风s的表情。

    只见她双手支撑在膝盖上，双眼微闭，头向后扬起，尖尖的下巴指着前方，正是张亮的方向。

    h成海拿出来一个像鞭子一样的东西，狠狠的打在卜春玲的pg上，卜春玲「啊」了一声，表情似痛苦又似舒f。

    如果是以前，张亮一定会冲出去，虽然他害怕这个男人，但他仍然见不得母亲被这样欺侮，但现在他不会了，因为他知道母亲此刻的表情，或许有痛苦，但至少不全部是痛苦。

    姓h的打了一会儿，这才让卜春玲跪下，他拉着链子，像牵一条母狗一样，把卜春玲牵到了她自己的卧室里，留下仿佛虚脱一般的张亮。

    那是张亮最后一次看到母亲的xai，在那天之后，他就去学校住宿了，放假了也不回家。

    母亲想他的时候会到学校去，给他留下钱，而他对母亲，也不再像从前那样的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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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张亮就要高考了。这些天卜春玲找了很多人，她通过h成海已经认识了一个高校的老师，只要儿子的分数不是太低，就有办法让儿子进这个学校，虽然是普通本科，但毕竟是本科。

    在五月十七号这天，她偶然上网，收到了一条留言，竟然是小海的！他说他又到哈市了，想见见她，但她换号了，就只能给她留言，这是他的电话……

    卜春玲有些犹豫，她不知道该不该见他，他或许还是他，还是那个g净的有气质的而又sese的小男人，而自己呢？这段时间里，自己从一个独立的nv人，变成了一个大款的情人，随即又变成了这个大款的工具，xai的工具，生意的工具。

    她陪过各式各样的男人，有企业老总，政府高官，黑社会老大，各se人等不计其数。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在她不h之年的时候，竟然成了传说中的「j际花」。是的，她因此有了很多便利，比如儿子打架了，她一个电话就能让派出所放人，因为杨所已经是杨局了；比如儿子学校举办篮球赛，她一个撒娇，就有大企业花钱赞助；比如儿子上大学，她一声风s的「爸爸」就换来了一路绿灯。

    但这是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呢？

    她还是决定和小海见一面，尽管很久不曾联系了，但那不代表她不记得，做个了结也好，重新回忆也罢，她都想见见他。

    或许在潜意识里，她也有个想法，想让他知道她其实过得很好，比当初好得多。

    在一间幽静的咖啡馆里，两个人见面了。小海略微有些疲惫，卜春玲却是精神奕奕，她衣着华丽的走进咖啡馆，在j道关注的目光中款款落座。

    她笑着问：「点了喝的没？」

    小海摇了摇头，于是她叫过侍者，要了两杯咖啡。整个过程中，她都语调从容，谈笑自若，就好似她从生下来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一般。

    小海看着她，有些迷h，有些好奇，他本来就不懂为何是约在这里而不是某个宾馆的附近，他看到了这个nv人身上的变化，却不懂变化从何而来。

    卜春玲看他不住的打量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但却并不退缩，反而迎上了他的目光，问道：「怎么了？」

    「你……你似乎有些变化。」

    「是吗？」

    卜春玲笑了，她预料到了他的反应，她已经接触过了形形sese的男人，于是问道：「什么变化？」

    「似乎更……我不好说。」

    小海犹豫了，如果说之前那个nv人，还仅仅是一个风s的、在社会底层挣扎的美艳的熟nv，那现在这个nv人，则变成了气度不凡、珠光宝气的上流贵f。

    他不自觉的自卑起来，或许以前他相对她是个富足的人，但现在，支撑他的东西不存在了。

    卜春玲又笑了，从进门开始她就不住的笑，对于这个曾经「p」过自己的男人，她的感情很复杂，感激？ai？yu望？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