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软得都快站不住了，她差点摔倒。

    做了一晚上“能让心情变好”的事，她觉得自己已经快散了。

    就这么晃晃悠悠，艰难地爬起来，对着镜子照了下——嗯，不错。

    整个人看起来，特别像被下了药，一晚上睡姿僵硬扭曲，所以醒来腰酸背痛像是睡了个假觉的模样。

    这下她连装都不用装了。

    就保持这个状态，她晃到了走廊另一边。

    满地满墙的“血迹”，早就被清理得一干二净，可走廊里，好几个佣人在焦急慌张地奔跑。

    “出什么事了？”夏唯一随便拦下一个人，表情十分状况外。

    “夫人不知道怎么晕倒了，直到今天早上才被发现！”

    “怎么会这样！”夏唯一满脸震惊。

    秦家的家庭医生紧急赶到，又是打针又是开药，沈嘉雁倒是很快就醒过来了，可一直在哆嗦，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夏唯一再见到她，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修整了这么半天，沈嘉雁的气色，看起来还是有些可怕，脸色惨白如纸，眼睛里的神采也像一_夜之间被抽干了似的，苍老了很多。

    看见夏唯一，沈嘉雁的手反射性握紧，“唯一，你……没事吧？”

    夏唯一很茫然，“我当然没事啊，阿姨，你是不是还没缓过来，有点糊涂了？”

    说着，抬手来摸沈嘉雁的额头。

    夏唯一今天穿了件仙女风的喇叭袖上衣，这么一抬手，能看到大半条手臂，白白_嫩嫩的，没有任何淤痕，不像是曾被强迫伤害过的样子。

    沈嘉雁不由更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