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年的事，纪如月的母亲是受害者，她没有根据就乱怀疑人，对对方无疑是种伤害和侮辱。

    不过，不管纪如月的母亲是不是好人，她都不是什么好人。

    夏唯一站起来，“我猜，你一直在心里想，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是家里长辈一起坐下来，跟我细谈。我告诉你答案吧——因为我不好把他们赶出去。”

    说着，毫不客气地揪着纪寒川的袖子，把人拽进来，往门外扔，“事情我都知道了，当年无明老师也是受害者，我不觉得他哪里有错，如果纪如月拿无明老师的名誉做威胁，我会收拾她的。”

    “我能理解你们对纪如月母女心中有愧，还承诺了无明老师，会好好照顾他女儿，所以现在百般忍让。”

    “不过我是我，纪家是纪家，我信奉的，是敢作多大的妖，就要有本事收拾多大的烂摊子，不然作妖变成了作死，落得什么下场，都是活该了。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对纪如月，我是不会手软的。”

    “……”纪寒川动了动嘴，却没发出声音来，不知道要说什么。

    夏唯一挥挥手，“不用多说了，她自己不要脸，我凭什么要给她面子呢？”

    “……不是，我刚才差点喊出一句姑奶奶。”

    夏唯一：“……”

    纪寒川巴着门框，定了定神，认真思考刚才差点喊出的一句，到底是因为夏唯一像他姑奶奶本人，还是气场上，太可以当任何人的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