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身体不适,凌霄照顾着他,军师不象以前那样陪在他左右了。
连日来的紧张情绪,白雪没有时间考虑她和军师的事情,而军师可一刻也没有忘记白雪,他现在想着如何摆脱白雪,看着他闷头想事,白雪走过来:“在想什么?,我们的孩子?”。军师登时白了脸,趴在雪儿的耳边说:“未婚先孕,这是要受处分的,千万别让人知道——”。
雪儿,:“我们都是认真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们只是没有领证罢了”。
雪儿和军师在测量,军师在雪儿的后边记着。雪儿测量着。两人来到山坡上,军师看看地势够险,他盘算着,实施自己的计划,他喊着:“雪儿再往后点,再往后点”,雪儿挪步向后,没有回头。
忽然,他一脚踩空,整个人向山下跌去,翻滚着。这一幕,恰好被工程师看见,他撒腿奔向雪儿。连滚带爬接住了雪儿,抱起魂不守舍的雪儿。看看脚下的深渊,雪儿倒吸了一口冷气。
军师跑过来,抱过雪儿,上下的打量着:我看看,你没伤着吧?你,你太不小心了!吓死我了!
话音刚落,他嘴角挤出一丝恶狠狠地笑。他心里骂着:“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我的计划再一次泡汤了“。
一晃队员们出来一个月了。风吹雨淋,黑红的脸上,嘴唇早已被山风吹裂,乱蓬蓬的头发,好久没有洗了,粘粘的粘在一起。来时的光鲜靓丽早已荡然无存。
队长告诉大家,这个山坳,快勘测完了,估计七天以后,我们又要去另一个沟塘啦。
队长吩咐猎人父女,把厚厚的调查数据,带回院里。交给上级。
军师,坐在一块石头上发呆。
忽然他眼前一亮,一棵落叶松针叶上,密密麻麻的爬了一排草爬子——学名蜱虫,这种虫子冬眠,不吃不喝,熬过一个冬天后,天气暖和后,开始结束冬眠期,四月份开始复苏,靠吸血活着,一旦接触人的皮肤,就会使劲往里鉆,吸食人或动物的鲜血,有一种白色的巨毒蜱虫,身体里含有剧毒,一旦进入人体,人就会感染病毒,昏迷不醒,最后死去。其实,就是吸血虫的一种。
军师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张纸,一个个抓住干瘪的蜱虫,将其包好,外面又包上一层手绢。放进自己的衣袋,用手按按,一丝诡异又神秘地笑浮上他的脸。
晚上,月亮升起来了,队员们围在篝火旁,整理着白天的记录。
军师和雪儿在树林边,二人坐在一棵倒地的松树上,雪儿半躺着,头枕在军师的腿上,微闭着眼睛。
她沉浸在美好的遐想之中。
军哥:将来,这里建成了一所学校,我们的孩子上学了,我们每天接孩子,回家忙着做饭,油盐酱醋茶,我忙成了黄脸婆,你还会喜欢我么?
军事有口无心,应付着雪儿: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的,我爱你脸上的皱纹,爱你的衰老。
真的?军哥,你没骗我?
傻丫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军师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
“雪儿,雪儿——”。看雪儿睡得正香,他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