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哭着,哀求道“父亲,这桩婚事,是父亲大人为我选定的,现在,满城风雨,如果退婚,岂不,置女儿于名声毁坏,无颜见人?再说婚姻之事,岂同儿戏?朝令夕改?“。
当初,是父亲目光短浅,错看小人,从此,我们两家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我怎能将女儿,至于火海,泥淖?”。凌霄父亲,气急败坏的喊道。
凌霄流着泪,哀求道:“父亲,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如果父亲,悔婚在先,那女儿终生不嫁”。
凌霄的母亲,一个大家闺秀,知书达理的贵妇,他一面替女儿擦泪,一面劝丈夫:“老爷,女儿说的有道理,这件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事到如今,女儿早已和他情深意长,你棒打鸳鸯,毁了女儿终生,老爷,念在女儿他们情投意合的份上,老爷求你_。再说,公子,为人正直,做事勤勉,是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夫婿----。
“我心意已决,不得再提此事“。
凌霄的老爸,拂袖而去,留下凌霄母女,痛哭流涕。
凌霄默念着:“难道,我们前生,就有一段姻缘?难怪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好奇怪,好亲切,只是,他没有,我这样的感觉,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月亮升起来了,红通通的,大兴安岭的月亮,一向红的迷人,一轮满月。月光透过白桦树的缝隙,照在队员们身上,五月的北方大地,处处显出勃勃生机。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的悄悄私语。白桦树散发出来的清香,淡淡的,缠绕着人们。
队长忽地坐起,他问自己,为什么?好奇怪,难道,凌霄和我?前世的缘分?他长叹一声:凌霄呀,凌霄,如果你能像前世那样温柔可人,我必,生死相许。只可惜,天意弄人,还是你投错了胎?和前生的你,那样的不同——。
其实,队长,在梦里正和凌霄在小桥边,相见。那时的凌霄,温柔美丽,娇羞可人,一颦一笑,处处典雅,那时的凌霄,是那样善解人意,忽然丫鬟来喊凌霄回去。
两人从此话别,队长回到家见媒人正襟危坐在客厅,一脸的愤愤不平,见他劈头一句:“你呀——,这脾气,我早就说过,你凡事不必和他计较理论,再怎么说,他也是长辈,现在好了,人家退婚,死活不承认这桩婚姻——明明是一桩好事,倒落得个棒打鸳鸯一场空”。
队长转身:“我去我去问个究竟——”。
“回来,不许你去”,队长的父亲,断喝一声,不许你再和他们家,有任何瓜葛,投降卖国,这样的人家的女儿,我们家没这个福分。
队长的母亲,一个大户人家的shǎo fù,走过来劝丈夫。老爷消消气,他们家的xiǎo jiě,倒是个好女儿,知书达理,人又聪明,不要说儿子,我也很喜欢,老爷,我们两家多年的故交,到底为什么落得如此局面?以至于殃及儿子的婚事?
妇道人家,你哪里知道,我们今天在朝堂上,论辩许久,他的纳币求和,以求苟安,永远为我所不齿。
道不同不相与之为谋,更不要说儿女亲家了——。
哗哗啦啦的河水流淌声,凌霄起身来到河边,是血河,他跟着队伍,流到了这里。
凌霄正要转身离去,忽然,一个身影,吓了凌霄一跳,她仔细打量,是队长,队长:“你——还没睡?”。
凌霄低声:“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