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天空格外蓝,一碧万顷,树绿的迷人,花香的醉人,军师早早起身,打算去找凌霄,老远见凌霄师爷,还有工程师,几人正在争论什么,军师喜欢偷听,于是,他悄悄的靠近,隔着几个茂密的老松树,他伸着着脖子侧耳恭听。
工程师推着眼镜”我就是觉得蹊跷,难道这草爬子也和我们过不去,二十多人叮了一个又一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师爷你不感到奇怪么?“。
”我也在怀疑这件事,可是我们没凭没据,不可以乱说“。
凌霄瞪大了吃惊的眼睛,怀疑看着他们,“难道你是说——有人干的?好歹毒,真是蛇心狼肺,如果知道是谁,我一定要找他算账”。军师的心像被谁揪了一把,整个身子颤动了一下。
“东北你好的那么快,雪儿怎么恢复得这么慢?”。工程师问。
你们不知道,我是被黑草爬子咬伤的,而雪儿是被白草爬子咬伤的,这白草爬子可是巨毒,可以感染人的神经,所以我比雪儿xìng yùn了,不过雪儿也好多了,她可以睁开眼睛了,只是不会说话。她就住在我隔壁,我常去看她“。
军师这下急了,难道东北这么快就出院了?好的也太快了吧?这小子人鬼话痨,别说走了嘴,他急出了一身汗。
哗啦啦的流水声,他低头看,是血河从他脚下滚滚流过。
他急急忙忙跑掉了。
这一天队伍继续前行踏察,山里荆棘丛生,行走十分艰难。一天下来,又困又饿的队员们,吃过晚饭,草草睡下了。小东北嚷着,要挨工程师和师爷睡觉,东北夹在两人中间,一夜鼾声到天明。
北京这几天老是梦见皇城脚下的老屋,四合大院,祖辈传下来的,土地改革那会,其他房屋归了公,只有这间四合院留给了北京的爷爷奶奶,还有叔叔大爷,外加北京父母住着,房子再大,也敌不住人多,所以,人一多就显得有些拥挤。
中专毕业后东北来到了这里。
写给家里的信,往返一两个月才能到手。
晚上无法入睡,他看着对面的山坡上,一个拳头大的火光,仿佛打开着的手电,不停地在那里闪烁着。明明暗暗,忽高忽低,北京觉得奇怪,他仔细的观察,难道有谁在对面山坡点着一盏灯火?是为谁点的?那是什么火?油灯?手电?不不,他摇头否定了。像是鬼火?好恐怖呀!
对岸看不到人影,奇怪,越到深夜,拳头大的火光越明亮,月亮升起来了,一轮满满的大红月亮,像天地间点燃的灯笼,把大地照得通明,北京看着正出神,忽然,那山上的树,在挪移,忽东忽西,一会白桦树站成一排,一会老松树站成一排,像严阵以待的队伍,整齐划一。
一会一排白桦树,一排落叶松,好像那树会走一样,他看着出神。再也忍不住了,闹鬼了,一定是,不然树怎么会走?北京吓出了一身汗,跑去拉醒师爷,”师爷,你看——对面山上在闹鬼——“。
师爷眨眨眼睛,惊呆了。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