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吧!”
琼阳看着自己这个在所有兄弟姐妹中年龄最小的弟弟,眼眶不禁有些湿润了,她再次伸出自己的手掌狠狠的拍在嬴胜的脑门上,笑呵呵的说道:“长大了嘛,都会给姐姐说起大道理了。”
嬴胜揉了揉被琼阳拍疼的脑袋,有些无奈的对琼阳说道:“姐,你怎么还是暴力,你再这样下去,可真的没人会娶你的。”
“要你管。”琼阳白了嬴胜一眼,本来她准备再用手狠狠的抽一下嬴胜,可是看到嬴胜呲牙咧嘴的样子,最后,只是对以嬴胜的话语,白了白眼,并没有动手。
“我可是你弟弟,我不管……”
嬴胜正要准备一大堆话来反驳琼阳的那句的‘要你管’的话,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一半,门口就传来推门的声音,打断了嬴胜的话语。
推门进来的人嬴胜认识,就是那天带头抢劫的手持燕支剑的男子。男子推门走进来,看到已经坐起来的嬴胜,急忙走到嬴胜身边,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要是还有哪里舒服,我去给你请大夫。”
“恩,我没事。除了这个胳膊外。”嬴胜对着男子摇了摇头,有些好奇的问男子:“你叫什么名字?”
听到嬴胜的问题,男子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琼阳和紫玉,有些奇怪的说道:“在下名叫燕支,由于我们家世代供奉燕支剑,所以每一代人都以燕支剑的剑名为名,所以公子以后叫我燕支即可。怎么,这两位姑娘没有告诉公子,在下的名字吗?”
“恩,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你就进来了。”琼阳急忙在一旁解释道。
“恩,看来是我来的太急了。”燕支听到琼阳的解释,了然的点点头。然后有些好奇的问嬴胜:“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额,在我家我排行十九,大家一般都叫我十九。对了这是我姐,你们互报了姓名没有。”
“恩,没有。当时你昏迷了,这两位xiǎo jiě都在紧张你,所以虽然我想她们报过姓名,可是她们都没有理我,因此就。”燕支苦笑了一声,对嬴胜说道。
“哦,这样啊。姐,你们来自我介绍一吧。”听到燕支话,嬴胜露出恍然的神色。于是她让站在一旁的琼阳和紫玉给燕支报了一下名字。而自己则是,扒拉了一下地上的鞋子,准备下地走一会。
这时已经和燕支通报完名字的琼阳,看到嬴胜的行为吓了一跳,连忙质问嬴胜想要干什么。
嬴胜看到有些琼阳大惊小怪,无奈的解释道:“姐,我没事。只是想下去走走,况且我只是胳膊受伤了,又不是腿受伤了。”
琼阳摸了摸你被嬴胜的行为吓得砰砰乱跳的心脏,然后义正辞严的用暴力zhì fú了嬴胜想要下床的行走的行为。
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万一再伤到哪那可就不好了。
燕支在和嬴胜聊了一会后,同情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嬴胜,然后便告辞,离开了嬴胜的房间。
……
三个月时间一晃而过,嬴胜的手臂也全部恢复。在这期间,嬴胜成功搭讪了在嬴胜苏醒时看到的那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名叫张秋,是村长的女儿。而哪个村长就是那天站在燕支身边,检查自己包袱的强盗,而其他强盗则是村子里的其他人。
对于一个村子整体当强盗,嬴胜感到十分不解。据他这么些天的了解,这个荀子虽然不是太富有也不是太穷,怎么会蠢得去做强盗,这种会掉脑袋的事呢。
当嬴胜将这个他百思不解的疑惑说给正在晒刚采来的药材的燕支听时,燕支哈哈一笑。当即为嬴胜解释起了来龙去脉。
这个村子名为小孤村,是属于北地郡,澧县下辖的一个小村落。村子里有一百多口人,虽然田不多,但是也足够在交完税后,保持自己的温饱问题。可是最近刚到的澧县县令突然提高了税收标准。其实提高也没什么,大家忍一下,总能应付过去。可是人要倒霉,喝凉水都要塞牙。最近,一股流匪,突然盘踞在离村子不远处的被村子里人称为黑龙山的山上,自命黑龙盗。这些家伙完全不遵循土匪不吃窝边草的规矩,对黑龙山附近村落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而且还要每个村子每月都要交给他们一笔粮食。村子里本来就已经没什么粮食,再交,还让村子里的人活不活了。于是为了生计,村子里的人在某些不怀好意的鼓动下,于是就……。
“哦,这样啊。那你们怎么不请官府剿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