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衙役头头的行为,站在一旁的嬴胜皱了皱眉头,刚想出手废掉这个敢对她姐姐动手动脚,而且十分跋扈的衙役头头。
可是惊奇的一幕发生了,只见被衙役头头推开的燕支突然伸出手,狠狠的抓住衙役头头想要抚摸琼阳脸蛋的手。
然后挡在琼阳身前,十分冷漠的说道:“这位官爷请自重。”
“疼、疼、疼,快放手,再不放手,老子就不客气了。”
衙役头头使劲拍打着燕支捏着自己的手,疼痛的威胁着站在琼阳前面的燕支。
嬴胜有些惊讶的看着燕支,他记得在来县城的路上,燕支曾经跟自己说过,他有一种怪癖,那就是一想到自己要跟活生生的人动刀动枪,就会全身僵直,说话结巴,所以在第一次见面时他才会有那样的表现,所以不敢动手救琼阳。可是今天怎么了,变的这么勇猛,难道吃错药了?还是说对琼阳有意思?所以看不得别人对琼阳动手动脚?
燕支听到衙役头头的威胁,冷哼一声,松开了衙役头头的手。毕竟这里是县城,和官府之人发生冲突实在是不怎么明智。
衙役头头看到燕支松开了自己的手,急忙捂住被燕支捏疼的手,痛的在原地跳了起来。
琼阳看到衙役头头疼痛难当的表情,不仅嘀咕了一句活该。
“你们……,等着瞧。”衙役头头听到琼阳的话语,脸色一沉,然后冷哼一声,捂着那只被燕支捏的十分疼痛的手,然后对其他衙役说道:“把他们押回县衙。”然后目光阴冷的着看着燕支,低声说道:“竟敢攻击老子,看老子不弄死你们,至于那个小妞,等老子爽够了,非得把她买到醉梦楼去。哼”
衙役头头似乎想到了琼阳在自己身下,苦苦哀求的样子,捂着自己疼痛难当的手,不禁得意的淫笑起来。
……
很快,衙役头头便押着嬴胜三人来到了澧县的县衙大堂。
县衙大堂上,一个胖如肥猪的县令坐在高堂之上,一脸无聊的摆弄着放在桌子上的官印。看到衙役头头押着嬴胜三人来到县衙大堂,赶快放下手中的官印,正襟危坐,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不过由于他太胖,摆出威严的样子除了显得十分滑稽之外,根本体现不出作为一县父母的威严来。
澧县县令看到领着嬴胜三人走进县衙大堂的衙役头头,赶快让衙役头头来到自己身前,然后低声问道:“雷豹,杀害贾大福女儿的凶手抓到了?”
衙役头头的走到胖县令身边,谄媚的对胖县令说道:“回大人,犯人已经抓到,就是他们几个。”说着衙役头头也就是雷豹,指了指被他带回来站在县衙大堂的嬴胜三人。
胖县令顺着雷豹的手指,仔细的看了看被雷豹抓住的犯人,看到嬴胜几人身上的用麻做得衣服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因为在他看来,连丝绸都穿不起的人肯定是一些不知在哪个山疙瘩里的泥腿子,看来这次的shā rén案可以敷衍过去了。想到这里,胖县令的嘴角不由得划过一丝微笑。
不过,当他的眼神掠过琼阳时,他嘴角的笑意一下子消失了,与此同时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因为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孩子。可是在哪里呢?胖县令有些纠结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雷豹看着胖县令紧盯着琼阳,心中有些嘀咕,这个死胖子该不会看上这小妞了吧!那老子要不要把这个小妞献给这个死胖子呢?
站在堂下的琼阳,看到坐在堂上的胖县令紧紧盯着自己。脸上闪过一点不自在,因为她突然想起自己的父皇好像一直在派人寻找自己。看着胖县令疑惑的神色,琼阳十分忐忑的想到:这个死胖子该不会认出了自己吧!
站在一旁的嬴胜,看到琼阳有些紧张的神色,拍了拍琼阳的肩膀小声说了一句:“不要担心了。事情都过去四五个月了,估计父皇早就忘记寻找你了。你看我们来的路上还有人盘查吗?所以姐,放心。大不了就回去嘛。料想父皇也不会怎么惩罚你的!”
听到嬴胜的话,琼阳原本有些忐忑的心情顿时平静了下来。毕竟就跟自己弟弟说的一样,都过了这么长时间,而自己的父皇每天那么忙,哪有空一直管自己离开皇宫的事情呢!想到这里,琼阳忐忑的神色瞬间消失,变得十分平静。
坐在县衙大堂之上的胖县令,仔细的打量着琼阳。突然转过头,有些谨慎的低声问站在一旁的雷豹:“雷豹,这确定些人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