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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大叔好记仇(2/2)

件事。

    几分钟,简渡禹在秋栀shǒu jī上所有存在过的痕迹被删得连渣都不剩。

    秋栀扔下shǒu jī,拿了件换洗衣服钻进浴室。

    今天之前她还在幻想和简渡禹的未来,可一下午过去,初恋就这么喂了狗。

    生活简直不要太喜欢砸你一脸狗血。

    -

    失恋归失恋,秋栀还是没有忘记自己今天上午有节专业课。

    是前两节,临近期末老师点名格外勤快,秋栀不敢迟到。

    掐着时间起了床,将床收拾干净,叠好被子洗漱完拿着包下了楼,打算去坐第一班地铁。

    陈建良正在吃早餐看报,见秋栀下来,放下报纸慈祥的冲她招了招手,“丫头你起这么早,不多睡会儿?”

    秋栀笑着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早上有课,我坐地铁回去。”

    陈建良招呼赵阿姨再盛碗粥来,“吃个早饭再走,我让陈新北送你。”

    “不用了爷爷,让四哥睡吧,我自己回去就行。”秋栀伸手拿了个白面馒头,“我路上吃。”

    陈建良哪肯,拿过她手上的馒头,按住她肩膀让她坐下,“你难得回来一次,一顿早饭也不陪我吃?”

    秋栀只好答应。

    爷孙俩聊得正欢的时候,陈新北走了下来。

    应该是刚洗了澡,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秋栀闻出这和自己那屋的是一个味。

    “昨天带着丫头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混小子。”

    陈建良哼了声,说是生气更像是耍小性子。

    陈新北习以为常,拿过杯子的牛奶喝了一口,咬了口三明治才说道:“老头儿你别这么傲娇,高兴就直说。”

    陈建良气笑,“没大没小的,你叫我什么!”

    “陈首长,首长早上好。”陈新北拿过一个鸡蛋,快速的剥好,光滑平整,放进老爷子碗里,“首长请用膳。”

    “少跟我贫。”

    陈建良被哄得直乐,也不忘嘱咐道:“吃完送小栀去学校,姑娘家家的挤什么地铁。”

    “以前我读书你可没让司机接送过我一次啊,这心偏的。”

    “个糙爷们儿跟人小姑娘比,我都替你躁得慌。”

    秋栀坐在旁边听着这爷孙俩斗嘴也是有趣,但却插不上话。

    陈老爷子喜欢她,她知道。

    可到底还是亲疏有别,秋栀也不多奢求。

    埋头啃包子,碗里突然多了个去了蛋黄的鸡蛋,秋栀顺着手望去,陈新北跟老爷子聊着最近的时事,没往这边看。

    手里拿着个鸡蛋黄直接往嘴里送,有点噎,他又灌了一大口牛奶。

    习惯性动作,做得太自然,除了秋栀谁也没注意到。

    这些年和陈新北相处久了,秋栀才感受他嘴巴不饶人,待人不温不火恰如其分,第一次见面那样温和大概是顾及到她的心情使然。

    管她也严格得很,细枝末节事事过问。

    一副长辈姿态。

    所以陈新北是她最亲近的人,也是她最怕的人。

    不知为何,秋栀现在看着碗里这颗鸡蛋白,胸口里像是被什么装满了似的,就快要溢出来,酸甜酸甜的。

    秋栀啊。

    你真是个没良心的。

    -

    吃完饭,秋栀跟陈建良承诺下周kǎo shì前会回来住两天,他才舒心的点了点头。

    陈新北拿上玄关的车钥匙先一步出了门,秋栀换好鞋跟赵阿姨和陈建良礼貌的说了再见,才抬腿跟上去。

    陈新北见她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驶离了大院。

    态度依然是不冷不热的。

    就像饭桌上剥鸡蛋的人不是他一样。

    秋栀憋了五个红绿灯,总算开口打破了沉默。

    “四哥,我错了。”

    陈新北嘴角浅浅一勾,放慢了车速不作声等着下文。

    “我昨天不该那样说话,你别生气了。”

    秋栀微微侧过头,小心翼翼的瞟了他一眼。

    怎么还是没反应。

    这傲娇病是不是也要遗传啊。

    陈新北在第六个红绿灯口停下,秋栀伸手戳了戳他坚实的胳膊,讨好的笑着,“四哥,理我一下呗。”

    陈新北“啧”了声,“理你做什么,你又不花我的钱。”

    “……”

    大叔好记仇。

    秋栀忍下来,扯住陈新北的短袖袖口晃了晃,“我这不是没过脑子吗,没有下次了,我保证。”

    陈新北吃软不吃硬气消了一大半,还是不忘警告一句:“好马不吃回头草。”

    秋栀垂下头,闷声应道:“我知道,我不会跟他联系了……”

    因为他不值得。

    陈新北惊讶于她转变如此之快,别过头掩饰住脸上的暗喜之色,言语间还是十足的正经:“以后找对象别光看脸,靠不住的。”

    秋栀刚栽了跟头,深以为然。

    “四哥你说得有道理。”点点头,又补了句,“你年长阅历比我多,我早该听你的。”

    陈新北成功的抓错了重点。

    “年长?你的意思是我老?”

    秋栀无辜的看他,“你马上奔三了,我夸你有阅历呢。”

    “……”

    都是二开头的年龄,说得好像谁还不是奔三似的。

    直到车停在学校门口,陈新北高冷得连一句再见也舍不得说。

    秋栀下车,望着掉头差点来个风骚漂移的卡宴turbo,嘀咕着:这是一个奔三男人最后的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