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所未有。

    “为什么？”方云低声问。

    小灵的身体不住颤抖起来，一抬头，大眼睛里全身兴奋之色：“因为再来滴战虎精血，我就可以帮你打通妖道之幕，释放小妖！”

    “你的玄力等等早已达到条件，甚至未到玄海就已玄力凝液，玄湖扩张，再压下去，反而是坏事。”

    “所以，我们要开通妖道！小妖会出来。它的能力更加神奇，不仅会让你的气息克制妖兽，还会带来‘狂热’技能，到那时你将一飞冲天！”

    方云一直仔细聆听，越听越欣喜，最后已忍不住一下抱住小灵。

    “那小妖也是我的好朋友，它很擅长战斗，就像我擅长心力及召唤术一样。到时它将给你最实际的帮助，我也就只得辅助了。

    方云突然停了下来，一双眼眸平静地看着小灵，缓缓道：“小灵，说吧，为什么伤心？我们同出一源，我可以感受到你的落寞。”

    “嗯？”小灵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却不敢和方云对视。

    仿佛有几年过去，小灵才艰难地开了口：“方云，为什么有奇纹就不能有召唤术？可我的能力就是‘灵动召唤’。千万年来，六玄族外面灵道早已被人贴上了‘废物’的标签，而妖道的实用性却无比之大。几乎每个人都放弃了灵道，我害怕你会偏向其他道……”

    小灵想象的默许并没有出现，当小灵抬头看到方云眼的坚定时有些发愣，方云的话更加如巨锤般撞它的心。

    “闭嘴！小灵。我不会放弃召唤术，更不会放弃灵道！小时候，我是一个人人看不起的废物，是你的到来让我拥有了勇气与自信。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还和你傻傻地争论了年龄问题，之后的路，你对我的成长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对我更是亦师亦友，谁也无法替代。”

    “你是我的第一个六玄灵，以后或许还会有别的精灵出现，但他们永远也不可能与你相提并论，你是第一个进入我内心的，也是最后一个，你我永远一体！”

    “你曾经说过，灵魄境之后要确定六玄之首，以六玄作主路来修炼，现在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那个位置是留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