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澄感到嗓子像冒火一样,干涩的难受,勉强爬了起来,朝厨房走去,拿起茶壶倒了杯水,迷迷糊糊感觉沙发上躺着一个人,便端着茶杯走了过去。
首先印入陈澄眼帘的是一袭白色棉布长裙,漏出一截白皙光滑的小腿,脚上白色蕾丝短袜。往上看去,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沙发上,精致的小脸上秀美微蹙,不知是沙发睡的不太舒服还是睡梦中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情。不是张青语还是谁。
陈澄目瞪口呆,片刻后扶额低低shēn yín了声:“my god。”怔了怔神,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的小丫头陈澄即感动又有些无奈,现在可是九月了,晚间的气温不高,这丫头也不知道拿件衣服盖着,感冒了又是事。
想了想,陈澄转身去卧室拿了床被子过来,站在沙发前沉吟了片刻,把被子丢在了沙发上的一角,弯腰轻轻抱起了还在熟睡的张青语,这丫头倒是个会享受的,小脑袋在陈澄胸口到处蹭着,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不动了,陈澄看的哑然失笑,来到卧室把张青语轻轻的放在床上,细心的给她垫上枕头,除去袜子,又到客厅把被子拿了过来,轻轻的替她盖上,然后匆匆跑了出去。
晃了晃脑袋,仿佛要把脑海中的旎念甩出去,实在是太特么折磨人了,心里暗骂道:“这丫头是上天专门派过来考验我的定力的吗?”还是大早晨的,血气正盛的时候,刚才替她脱袜子,看着张青语雪白晶莹的小脚丫,白白嫩嫩的脚趾上粉红色的趾甲像花瓣一样,搞的陈澄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差点伸手摸了上去,天可见怜啊,他没有恋足癖都被吸引成这样。
倚在卧室的门上,陈澄低头瞅了瞅依旧一柱擎天的二弟,低声说道:“再委屈一阵子吧兄弟。”冷静了片刻,暗暗的想到:“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的啊。”
好了,现在还是想想早饭吃什么吧,昨天被灌了这么多酒,搞的陈澄现在一点食欲都没有,但是还得做,床上还躺着一位呢,看样昨晚被自己折腾的够呛,陈澄可是知道自己喝完酒是什么鬼样子。
在厨房忙活了半天陈澄煮了一锅皮蛋瘦肉粥,自己喝了一碗,又给张青语做了份三明治,放在了保温箱里。陈澄穿上鞋子出了门,往操场走去,窝在房间里两个多月陈澄赶紧身上都快生锈了,清晨的阳光显得宁静淡雅,没有那种喧闹气息,让陈澄整个人都感到心平气和、心旷神怡。
围着操场慢跑了两圈,陈澄就往回走去,路过便利店替张青语买了些牙刷牙缸毛巾什么的,回到房间,打开卧室门往里瞅了瞅,得,这丫头还在呼呼大睡。陈澄索性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床边,拿了本《框架结构》读了起来。
床上的张青语,没有了平时的古灵精怪,恬静的像是传说中的睡美人,吹弹可破的脸蛋上几根发丝调皮的耸立着,非常的惹人怜爱。
一直到11点多,张青语才迷迷糊糊的醒转,伸出手揉了揉眼睛,看到了正在床前认真看书的陈澄,接着四处望了望,便知道这是陈澄的房间,心底有些喜悦,暗暗想道:“没想到这榆木脑袋还挺会关心人的嘛。”
“醒了啊,昨晚过来干嘛?睡沙发上找件衣服盖着,会着凉的啊大xiǎo jiě,”听见床上悉悉索索的声音,陈澄知道这姑娘醒了,于是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呢,昨天是谁呀,又哭有嚎的,又要喝水又要吐的,”张青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坐了起来,把枕头垫在身后,靠在了床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