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这话到是真的,他确实有个二爷在省城的南州军区,他爷爷的亲兄弟,当年抗日的时候跟着党走了,连抗美援朝就参加过,一去二三十年,杳无音讯的,家里人还以为他死在战场上了,谁知道后来衣锦还乡,当上我军的师长。
虽然有这么个对老百姓来说很牛逼的亲戚,但老陈家并没有鸡犬升天,陈澄七叔陈安民在在南州军区当兵的时候并没有得到他这亲叔叔的照顾,该退伍的还是退伍了。陈澄知道他这七叔很热爱军旅,最后也没去求这二爷什么。
陈澄对这二爷更谈不上什么好感与否,上辈子他在南州生活了那么多年,最窘迫的时候也没去他这二爷家一次,更别提现在了。人啊,一旦有了权,有了钱,地位就变了。
“那行,你在南州好好看病,身体要紧。”老班一脸关心的说道。
“谢谢王老师,那我上完第四节课就回家了,等回来我好好补拉下的课。”陈澄知道老班最关心什么,急忙打消他的疑虑。
“去吧去吧,先好好养病,别的回来再说。”
陈澄说了声:“老师再见,”转身出了办公室。出了门的陈澄感觉脸有些发红,仿佛撒谎对他来说是很罪恶的事情,但为了今后的生活又不得不这么做,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陈澄忽然感觉自己还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
回了教室,看着张青语略带疑惑的目光,陈澄肯定不能拿刚才对班主任说的那一套来搪塞她,要不然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要知道陷入爱情中的少女根本不能跟她谈理智,在碰巧赶上了每个多月的那那几天,那简直就像开了“疯狗模式”,秒天秒地秒空气。
陈澄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有急事,需要赶往南州去处理,已经跟班主任请好假了。”
“急事?什么事?去几天啊?”张青语;连忙问道。
“两周左右吧,关于暑假搞的那个ruǎn jiàn的事情。”陈澄没有说是去招聘人员、开疆拓土的,这对一个高中生来说有些不可思议。
“两周?那么长时间啊?”张青语嘟着小嘴,明显有些不乐意。
“对啊,事情比较多,你可边乱说啊,我跟班主任说我是去南州治病的,等我回来给你带礼物。”
张青语没有再多问什么,他知道陈澄是个目的性很强的人,不会去做什么无意义的事,他去南州肯定有不得不去的;留有,所以张青语只是柔声说到:“你自己在外面多注意安全啊,每天晚上要给我打diàn huà。”
陈澄道:“安啦,我跟我叔叔一起的,很安全。”为了不让这丫头担心,专心的上课,陈澄只好又撒了回慌,心里想道:“这是善意的谎言,不算谎言。”
下课跟张青语到了个别,在小丫头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匆匆的往租的房子跑去,他打算连夜赶往南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