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得别人背后这么个评价也不知道该做何想了。
“太子,有时候我是真的不懂,既然是你心存怜悯的女人你为何要将她送上绝路?”一见李瑾的眼刀撇过来,裘彩撷赶忙撇清了立场,“你别误会,我绝对没有为她说话的意思,你知道我和秦婉婉本来就不对盘。”
李瑾也不觉得裘彩撷会为那厮说好话,毕竟秦婉婉在他跟前得宠的时候几乎是将裘彩撷的坏话说了个遍。可以说,若是在秦婉婉之前认识了裘彩撷或许他会选择和李梵音一样,为了巩固住势力早早便将裘彩撷笼络住。只是得了秦婉婉之后他便觉得这一方面也算有了裘相的助力,另一方面温婉怡人的女子远远比嚣张跋扈的女子要来得讨人喜欢。
固然,他的自傲也是另一方面。他自认样貌才学样样不输李梵音,他这般病秧子无所作为最后只好沦落成一介出卖色相讨好女人的粉丈夫,自己自然同他不一样!
刚想招呼下人上些热茶,李瑾才发觉这院中的人早已被遣退出去。他悻悻地罢了手,面色越发阴沉,瞧得裘彩撷无不心惊胆战。
“你不必害怕,本宫知你比你想象中更多。此番只要裘相配合那么你便当是到本宫这东宫做了一回客若是裘相不识趣,那么一炷香时间本宫便要卸了你一对手给裘夫人送过去,一个时辰便卸你一双脚,过不了今夜……”
裘彩撷每每听他说话都有一种心脏被紧紧攥住的感觉,越攥越紧、越攥越紧……“你要我爹做什么呢?总归不会是帮你弑君谋反吧?”
李瑾倏地瞪大了眼睛,眼角开始慢慢融化出笑意简直像是寒冬过去初春寒冰解冻的样子。这厮的笑意越漾越大,继而大力拍了拍手,“李梵音说你聪明本宫此前一直不信,现下却是不得不刮目相看,裘姑娘居然一言成谶!”
裘彩撷不管不顾地冲到李瑾面前,“你疯了?你觉得我阿爹那样的文弱书生能闯过御前侍卫和太监宫女把天家给……你倒不如去买通几个刺客来得便捷!”
“本宫做得最失败的一件事就是小瞧了裘相对你的重视程度,这次本宫就拭目以待。”况且,像裘相这般的“书生”恐怕内里的黑水翻涌之际动动嘴皮子杀个人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