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没打算食言,本宫说一炷香时间便要卸了你一对手给裘夫人送过去,一个时辰便卸你一双脚……本宫已然会照旧行事。”
“那你现在抓着我是要如何?”被碎木屑打到的痛处猛地叫李瑾捏到裘彩撷自然痛得毫无防备,待到现下缓过神来便立刻武装了一副嘶哑咧嘴的模样对他的动作虎视眈眈。
李瑾顿时觉得这厮有趣起来,柔情似水的女子他见得不少,尤其是秦婉婉这般百依百顺的几乎是吃痛了也强行忍着的。他还记得夺去秦婉婉身子的那一夜她分明咬得嘴唇煞白依旧面上讨好着,初时他是为这样的女子心疼了,久了便也麻木了。
反倒是见到裘彩撷这种一点儿亏都不吃的样子,但凡踏进她的禁区一步就会化身成张牙舞爪的小豹子的,李瑾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他知道裘彩撷样貌艳丽、性格张扬,原先这些都是叫他厌恶的东西,待将人抓到跟前之后却颇被这份姿容所吸引。
“你与那秦婉婉既是表姐妹,为何……从头到尾没有一丝与她相像的地方?”
裘彩撷闻言立刻唾弃道:“我是我,为何要同她像?你与天家还是父子呢,你就同他像了?”
“哼!牙尖嘴利!”李瑾不是头一回在口头上吃亏,因而倒是练出些好脾气来了,“本宫知道婉婉在外头的模样,也知道她在床榻上的模样现下本宫也算见识了你在外头的模样,就不知在床榻上是否还是同她完全不一样?”
裘彩撷当即一蹦三尺高,狠命甩着被他捏住的手腕。奈何男女之间的力气差距太大,她一时挣脱不开。只晓得李梵音这种小意温柔的裘彩撷哪里见识过李瑾的放/荡言语,当下就被震慑地恨不得将面前这个不知廉耻地活埋了。
她一时气急也不晓得该回他什么话,要知道这会儿若是乱开口说出来的指不定是坊间那些骂人的三字经了。想到自己的小命还没有着落她干脆闭上嘴巴养养神,反正等这厮真的要动手的时候她还要攒些力气同他拼个鱼死网破。
李梵音听了这话额上青筋隐隐暴露出来,他捏紧了一侧拳头顿时又感到胸腹之间的内里肆虐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