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说:“娘,我中招了,那怎么办?”
刘母说:“你既然中招了,做娘的能有什么办法呢?娘在这里只能奉劝一句,你不能后悔你的选择。”
刘协看着刘母说:“娘,今天我觉得你像个神,背后有光环的那种。”
“三十岁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幼稚,怎么办呢?”刘母担心。
听了母亲似有似无的责怪后,刘协心情更加不好。半夜睡不着觉,刘协有很多话跟kelly讲诉说,无奈连人家的diàn huà号码都没有。
刘协就这样漫无目的地看着shǒu jī上的“联系人”,“平时吃饭喝酒泡妞的损友就一大堆,连一个能够谈心的朋友都没有,失败啊,刘协。”刘协苦笑道。
鲁肃的shǒu jī号码有意无意地出现在刘协的眼前。刘协心想:“我怎么会存这个可怜虫的diàn huà呢?算了,跟他谈两句吧!”
刘协拨打了鲁肃的shǒu jī。
做人真的很奇怪,面对朋友不一定每件事都相告,面对陌生人反而将心事滔滔不绝地告知。
那头鲁肃正在挑灯夜读,看着陌生的号码,鲁肃预感是白天的那个古怪老板打来的。
“你好,先生,这么晚没睡啊?”鲁肃说。
“你知道我是谁吗?”刘协问。
“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早上给我钱那位先生。”鲁肃说。
“如何看得出?”刘协问。
“我猜的,通常我猜的东西机会都猜对的。”鲁肃说。
“恭喜你,猜对了。我的名字叫刘协,刘协的刘,刘协的协!”刘协说。
“为何这么晚还没睡呢?想念那女生kelly吗?”鲁肃问。
“是的,恭喜你又猜对了。”刘协说。
“那kelly是否拒绝你呢?”鲁肃问。
“是的,她对我很反感。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刘协说。
“刘先生,我对你爱莫能助了,女人的心是很难去理解的,比kǎo shì更难理解。”鲁肃说。
“呵呵,似乎你很懂女人的心才对。”刘协说。
“实不相瞒,刘先生,我对书的时间比对人的时间还多,更何况是恋爱呢?像我们这些大学的男光棍,是很多很多的。我们懂读书懂电脑懂kǎo shì,但就不懂如何胡虏女人的心。”鲁肃说。
“看起来你们也挺惨的。”刘协说。
“何止惨。我们在很多女人眼中就是书呆子、宅男、可怜虫,她们会觉得在一起的话会被闷死的。我又何尝不想找个懂我、爱我、疼我的人呢?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依然没有找到。”鲁肃说。
“我就有很多说爱我的人了,但她们爱的往往是我的钱。还有哪个人会懂我,疼我吗?”刘协苦笑道。
鲁肃问:“那么问题来了,在刘先生眼中,什么才叫懂我,爱我,疼我呢?”
刘协说:“先说懂我,懂我的人,必须要知道我的为人,了解我的工作,尊重我的家人。”
鲁肃问:“爱我呢?”
刘协说:“爱我是说爱我这个人,爱我的优点和缺点!”
鲁肃问:“疼我呢?”
刘协说:“我不开心的时候给我鼓励;我开心的时候陪着我笑。”
鲁肃说:“听起来很容易,做起来能够有几个?就只有一个,那个人就是你的未来妻子。”
刘协说:“对!那个人就是k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