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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回 曹操的遗嘱(1/2)

    蔡文姬说:“曹操,我越来越佩服你了!”曹操两人又开始动身,走了几步,曹操说:“刘协,今日之事如果有其他人知道的话,我做鬼也不放过你,明白吗?”

    刘协弱弱说了一句:“那叔叔他们也可以说出来啊,怎么全都怪我呢?”

    曹操怒道:“你叔叔他们是正人君子,哪像你呢?”

    刘协苦笑道:“是!是!岳父大人教训得是!”

    曹操继续说:“好好照顾我女儿,不要欺负她也不要让人欺负她,明白吗?”

    刘协说:“明白!明白!”

    曹操两人携手前进,直到消失

    “呜呜”汽船鸣笛,使出码头。汽船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水天之间!刘协还躺在原地迟迟不站起,心想回去怎么交代。

    郭嘉说:“曹先生走了吗?”

    孔明说:“走了吧!”

    郭嘉继续说:“先生的计划是让他们去哪里的?”

    孔明说:“瞒天过海,围魏救赵这一招大部分是孔明制定的,但最后这一步,曹先生说由他亲自决定,所以,孔明不知道他们去哪里”

    郭嘉说:“这最后一步应叫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刘协也想用这一招,像曹操一样,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完成不了任务,无颜见老婆,无颜见二舅,无颜见大舅,无颜见岳母,自己以后在曹家更没有地位了!

    日落,月出!叔叔他们早就离去,刘协看着昏暗的大海,就像看着昏暗的前途。

    果不其然,刘母打diàn huà过来:“你老婆她伤心地回娘家了,你是她老公,接她回来安慰一下她吧!”

    娘命不可违,但去曹家跟去赴鸿门宴有什么区别呢?

    先祖刘邦能够全身而退,自己能吗?

    来到曹家,门口显眼地挂着两个白色灯笼。曹家似乎告诉人们:“大白灯笼高高挂,曹家是在办丧事!”

    刘协整个人感觉不好了,心想:“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灯笼是为我而挂的!”

    刚踏进曹家的门槛,一阵疾风掠过,刘协眼前一黑只感到身子被人提起,随后身子一轻,像箭一样,直飞数十米,直到把大厅门撞坏才停下来。

    刘协两眼发白,口吐白沫,眼前看到很多星星。凶手夏侯渊走了上来,又提起刘协,说:“你还好意思来,你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夏侯渊越说越激动,最后还哭了!

    夏侯渊哭就是为主子而哭,谁说英雄无泪!

    刘协被哭声吓清醒了,只见大厅正中放在岳父大人的遗像,遗像前摆放这从隆中拿回来的曹操衣服和所谓遗书,曹家的人跪着对遗像大哭,除了大舅曹丕,曹丕臀部受了伤,只能趴在沙发哭。

    刘协看到曹操的遗像,心想:“如果曹操出现了,他会不会笑晕在大厅呢?不,曹家的人应该吓晕在大厅。”

    “啪”的一声,刘协感到地板震动。原来提他起来的夏侯渊伤心过度,哭倒在大厅了!

    曹家二公子见状,立即扶起夏侯渊放在沙发上。

    曹华扶起老公,激动问:“你去哪里了?你不是找找父亲吗?他出事了你怎么现在才来啊?你还是我曹家的女婿吗?呜呜”

    刘协说:“别激动!小心肚子的孩子啊!”

    曹丕指着刘协说:“你就想着你的孩子,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曹家的事情啊!滚!你快滚!”

    刘协坐在曹丕旁边,看着他红红的伤口,说:“大舅,你也别激动,你的八月十五还没好呢?一激动,伤口又留学又流脓,华佗来了也救不了啊!”

    曹丕怒道:“你这x人竟然感咒我?你是不是想造反了?”

    刘协问:“造反?我怎敢在你曹家造反呢?”“啪”的一声,刘协左脸中掌。凶手为一直没有存在感的岳母—卞夫人。

    卞夫人行凶后,没有说什么,掩着面一直哭一直哭一直哭:“呜呜呜呜”

    刘协摸摸受伤左脸,心想:“受害者都不哭,凶手哭了,怎么回事?奇观啊!奇葩啊!”转眼一想,刘协立即明白一个残酷的状况:“曹家把所有悲痛发为力量,力量发泄到自己身上。”

    刘协心想:“此地不宜久留,在留下去命可能丢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站起来看见了曹华,想起了曹华,想起了曹操临走前的叮嘱,刘协的腿就定住了!

    老婆、大舅幽怨地望着自己,岳母啼哭不止,二舅则安静地抹着眼泪。

    “能够有救星帮帮我吗?天啊!”刘协心想。

    俗话说,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今晚来了个大救星。

    正当刘协苦恼走还是留的时候,一个三十岁左右、拿着公文袋、黑衣西装男进入曹家。西装男对曹操的遗像深深地鞠一个躬!

    “警觉性”最高的大师大声问道:“谁?”

    西装男拿出卡片,递给曹丕说:“我叫法正。”

    曹丕没有去接卡片,而是“呸”的一声:“什么法什么正?我不认识的!”

    法正没有生气,他把卡片放进自己的口袋,微笑道:“我法正是名律师!”

    曹植心想:“莫非就是那位出了名锄弱扶强、雪中送炭、救人于水火之中的、刚正不可、人如其名的法正法律师吗?”

    曹丕又“呸”的一声:“律什么师什么的我是不认识的!”

    法正还是没有生气,微笑道:“我法正是曹操先生的律师。”

    “什么?”全屋子的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曹操的律师来了,是不是曹操的分财产的时间到了?

    曹丕忽然意识到这位律师对自己的巨大影响,他忘记自己臀部的伤痛,飞进法正的怀里,让法正抱着,曹丕急速亲吻法正的脖子,说:“法律师,你好,我是曹丕,曹家大公子!曹家的大当家!”

    法正任意曹丕亲吻自己,对众人说:“对曹操先生的过逝,我法正表示很伤心!大家也节哀顺变吧!”

    曹丕“哭”了起来:“谢谢法律师的好意,你是个好律师,你真的是个好律师!”曹植走了过来,说:“哥,你下来吧,法律师抱着你很辛苦的!”

    曹丕大叫:“曹植,你是什么意思?你也是想吻法律师吗?别忘了你整脸都是胡子啊!人家不舒服的!”

    曹植感到哭笑不得,心想大哥的世界只有他自己才懂。曹植问:“法律师,你今天来的目的是……”

    法正扔下曹丕,坐到沙发上说:“真的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真的不好意思。但是曹操先生吩咐过,万一他有什么不测,我法正就要过来跟你们公布曹操遗嘱的事情!”

    “遗嘱?果然是遗嘱。”众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曹丕一本正经地说:“父亲的遗嘱有关曹家的生死荣辱,有关子孙们的福祉,妥善解决父亲的遗嘱是曹氏发展与稳定的基础。正所谓长兄为父,我曹丕理应当仁不让担负起曹家一家之长的重任。现在,我曹丕号召曹植、曹华于此,共同参加父亲的遗嘱公布大会。”

    曹植叹了口气,心想:“哥的胡说八道不仅对女人说了,还对家人开炮了!”之所以要这样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曹丕自有自己的如意算盘:“我是曹家大公子,父亲的遗产我一定得到最多。现在就要给弟妹个下马威!”

    法正却说:“曹操先生说过,遗嘱公布的时候一定要曹丕、曹植、曹华、卞夫人、夏侯渊在场,缺一不可,所以请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