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拍拍周瑜的肩膀,说:“连襟啊连襟,兄弟啊兄弟,周瑜啊周瑜,婚礼不搞,宴席不摆,戒指没有,蜜月没有,洞房这事你却是不忘啊!i服了you!”
周瑜举起茶杯,笑道:“过奖!过奖!”
看到“新”女婿像骗了钱的匪徒,乔老泪如泉涌,就像diàn huà骗局中失财又**的受害者。看到岳父如此受辱,孙策脸色变青了,他一跃而起,指着周瑜说:“周瑜,你刚才听了我和大乔的婚礼,难道你一点都不动心吗?
周瑜点头说:“动心,有点动心!”
孙策继续问:“好!好!那你说,你什么时候补办婚礼?”
周瑜放下酒杯,摊开双手:“没有想过!”
孙策大怒:“你竟然说这种话,隐婚已经最大恶极,你还将裸婚进行到底,不可饶恕啊!你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小乔、对得起我们、对得起哭泣中的岳父吗?你是不是没钱办婚礼啊,我借给你啊!三十万够不够?”
周瑜摆摆手说:“钱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我们根本没想过办婚礼!”
孙策指着周瑜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话啊”
周瑜说:“裸婚一定有错吗?为什么结婚就一定张灯结彩,公告天下,普天同庆,不能低调?”
孙策说:“结婚是一生才有一次的事情,为什么要低调”
周瑜说:“正是因为结婚是一生才有一次的事情,两人就应该有权利决定怎样结婚,裸婚有什么错?”
孙策怒道:“你这是自私!”
周瑜问:“裸婚是自私?凭什么这样说?有证据吗?”
孙策冷冷地说:“还敢顶嘴?是不是想明天不上班了?”
周瑜说:“想上班啊,但是为了小乔,我必须捍卫我们的婚姻。隐婚没有错,裸婚更没有错!”
孙策快哭晕了:“我孙策怎么会认识这样顽固不化的人呢?心痛啊!小妹啊,姐夫问问你,你是怎么想的?”
小乔小声说:“一切听周郎的!”
“嘭”的一声,孙策哭晕在台底下。
大乔扶起丈夫,问:“小妹,凭你的美貌,凭我们乔家在江东的威望,你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嫁给周瑜,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乔家的感受呢?”
小乔说:“结婚是两口子的事情,自己喜欢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听其他人说,为什么要顾及其他人的感受呢?”
大乔说:“你这是自私!”
小乔说:“爱,本来就自私!”
“嘭”的一声,大乔哭晕在台底。
乔老扶起大女儿,摆摆手说:“算了!算了!如今米已成炊。他们这样顽固抵抗,我还能说什么呢?女婿,大妹,你们有什么办法吗?”
孙策和大乔想了一阵,同时摇头说:“没办法啊!”
孙策、大乔和乔老都投降了,周瑜和小乔取得了最终的胜利!他们站起来,手牵手大声说:“终于说出来我们结婚了!”
看着这对“隐婚裸婚”的夫妻高兴的模样,孙策、大乔和乔老同时摇头说:“他们的世界我们不懂!”
周瑜接着说:“现在我和小乔的心舒服多了,这一年憋得多难受啊!岳父、大姐、姐夫,我周瑜敬你们一杯!”
小乔拍着手说:“好了!好了!我终于名正言顺可以做周家的女主人了!”
乔老说:“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你们赶快带个孙子给我看看,孙策,大妹你们也要努力啊!”
周瑜说:“放心,岳父,我们一直努力中!相信很快可以了!”
听了这句话,乔老想起“洞房”两字,他的心在慢慢地滴血!
解决最难攻破的一关后,接下来周瑜和小乔的工作就是分别跟朋友、闺蜜交待。
场景二,地点:酒吧,事件:宵夜,人物:周瑜、陆逊、黄盖、甘宁。
听到周瑜吹响“集结号”说出来吃宵夜,黄盖和甘宁两大包工头大呼又可以做吃货了!只有陆逊起疑:“听说,周先生新做房奴,资金短缺,怎么会有闲情逸致请宵夜呢?莫非另有目的?”
陆逊猜对了一半。当三位好基友到齐,周瑜发挥重要事情说三遍的精神,他立刻宣布:“小弟结婚!小弟结婚!小弟结婚!”
“喜讯!喜讯!恭喜!恭喜!”“什么时候摆酒啊?兄弟团我就先报名了!”“是不是有了孩子所以就结婚了?正常!这很正常!”黄盖和甘宁你一言我一句,高兴地似乎是明天就有喜酒喝!
就只有陆逊保持冷静,他问:“周先生,你真的结婚了吗?”
周瑜点头说:“真的!”
黄盖怒斥陆逊:“难道还有假的吗?你这年轻人真是的!”
陆逊接着问:“听说周先生在江东买套房子,首付都给了50万!”
周瑜点头说:“是的!”
甘宁怒斥陆逊:“买了房子就不能结婚吗?给了首付就不能摆酒吗?你这年轻人真是的!”
周瑜喝了口酒说:“我的确结婚了,就在一年前,我是裸婚的,我不打算补办喜酒,不打算去度蜜月,我什么都没打算。我就是结婚了,隐婚加裸婚!”
陆黄甘三人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其中黄甘两人最激动,他们几乎同时站起来,几乎同时掷杯,几乎同时大声叫:“什么节奏啊?”
酒吧的客人几乎同时望着四人,周瑜尴尬地说:“别激动,别冲动。坐下来慢慢说!坐下来吧!”
黄盖坐了下来,说:“还有话说?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感受啊?作为你的好兄弟,我们被你骗了整整一年啊,整整三百六十五天啊!你竟然说什么都不会补办,你倒不如在朋友圈发个通知说就可以了,还要当众羞辱我们呢”
周瑜说:“羞辱我是尊重你们才约你们出来把事实告诉你们,怎么能说是羞辱呢你们想得太多了吧?”
甘宁坐了下来,说:“还不说是羞辱?话说孙大公子结婚后,公司全体上上下下日盼夜盼就是再来像那次的大婚,大家可以玩得嗨,喝酒喝得高兴、拿红包拿得尽兴。孙二公子不回来,我们都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而你干了什么了?一年前结婚不摆酒,一年后也不摆酒,你是什么意思?你当我们是什么人了?”
黄盖说:“周瑜打黄盖,你周瑜愿打,我黄盖愿挨。但我黄盖不愿被骗啊,我不愿放弃与姐妹团搭讪结识的好机会啊,你说你说怎么弥补我们受伤的小心灵!”
周瑜说:“我只是裸婚罢了,你们不用说得那么严重吧?我裸婚而已,还有千千万万的男同胞不裸婚啊!”
甘宁说:“不要说其他男同胞了,你结婚不告诉我们,而且还裸婚。这两大罪,你打算怎么补偿?说!赔钱吗?”
周瑜摆摆手说:“其实我隐婚和裸婚,说到底都是钱的问题!”
黄盖说:“钱就能解释了吗?有些人到处借钱欠个几十万就是为了办次终生难忘的婚礼,如果像你这样说,他们是不是错了?”
周瑜摇摇头说:“打肿脸充胖子的事情我周瑜是不会做的!”
甘宁说:“如果整天计较一分一角的话,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如果你计较那些钱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你怎么像你心爱的女人交待,你怎么向你的岳父交待?”
周瑜说:“两位别担心,小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