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玩着猜谜游戏,不觉天色已暗。孙权累得满头大汗,喘气道:“很难猜啊!揭晓吧!”陆逊也喘着大气说:“女人和男人一样,最注重就是就是面子!”
“面子?知道又有什么作用?”张飞问。
“有作用。女人的面子比纱布还薄,只要我们通告全学校,说夏侯xiǎo jiě软禁小步姑娘,到时候夏侯xiǎo jiě还不放人吗?”陆逊说。
“我不许你这样做,你这样做的话涓涓就真的毁了!”张飞说。
陆逊沉思了一阵,说:“有办法了!我们公司有个楼盘正在这附近兴建,我们可以动用民工们帮忙!”
“怎么帮?”孙权问。
“师兄,你尽管打扮得漂漂亮亮,其余的事情就交给我吧!”陆逊说。
于是孙权换了套白色西装,重新买了一束玫瑰,陆逊召集了数百名民工兄弟围在孙权旁边,对着楼上大喊:
“小步,我爱你!”“小步,我爱你!”“小步,我爱你!”
声音震耳欲聋,冲上云霄。全校的师生,连远在后山的徐庶也听到了五个大字:“小步,我爱你!”
好一招反客为主,夏侯涓和小步不得不现身。
“涓涓,你没看到吗?孙权来救我了!他对我是真心的。求求你,放了我吧!”小步说。
“他示爱是为了逼我们出来,哪里是真心!这样的男人诡计多端,要不得!我要长期对抗这孙权!”夏侯涓说。
“小步,我爱你”声响震耳欲聋,冲上云霄,致使小步和夏侯涓一时间听不到宿舍的diàn huà声响。
说来奇怪,夏侯涓刚拿起diàn huà,楼下的声响就停了。
“喂,你好!哪位?”夏侯涓问。
“你好,我叫卢植!”diàn huà那头说。卢植不是哪位,是校长。
“校长?校长也被惊动了?此事非同小可啊!”夏侯涓心想。
“同学,在吗?”卢植接着说,“你可以叫那位小步同学下楼吗?”
“可以!可以!”夏侯涓说。夏侯涓挂了diàn huà,举起双手示意投降,小步重获自由,立马下楼。
夏侯涓就这样中计了,等她知道一切已经太迟了。事情是这样的:陆逊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典故。“反客为主”一计虽说好计谋,但也未必能立马致敌人于死地。“夏侯xiǎo jiě可以闭门不出啊!不行!我们必须还有后招!”陆逊思量许久,看了看石碑上的“有关领导”几个大字。
对!“黄雀”就是“有关领导”!最大的“有关领导”是谁?校长也!校长下令,莫敢不从!于是,陆逊找上了校长,校长卢植得知实情后,他迅速赶到现场
夏侯涓并不了解校长,校长卢植是个性情中人。校长办事方针是:禁止学生谈恋爱,就是要他们去死。所以,他能够请郭嘉进驻学校开讲,他也试过动员全校老师派发安全套,他也可以给学生们讲解性教育,那他为什么今天不能够助孙权一臂之力呢?
校长卢植是伟大的领导,为了学生的幸福,他可以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只要学生们能够乖乖听话,不搞出“人命”就可以了!
在一众女大学生的羡慕嫉妒恨的声讨中,在一般民工的欢呼声中,小步徐徐下了楼。陆逊大手一挥,民工们迅速弹开,留出一片空地给小步和孙权。
小步望着孙权慢慢地走向男友,孙权望着小步慢慢地走向女友。最后,他们拥抱了!没错!他们拥抱了!
此时,除了夏侯涓,无论楼上的女神还是楼下的男人同时拍手在喊一个字:“吻!”“吻!”“吻!”“吻!”
拥抱后,他们并没有嘴对嘴激吻,而是相视淡淡地一笑。
孙权说:“小步,你好!”
小步说:“孙权,你好!”
两人深情地望着对方,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孙步二人深情凝望的时候,千里之外,孙权的好朋友—刘协在家看着躺在床上睡着的小男神—刘熙。
“你知道为什么我帮儿子取名刘熙吗?”刘协问坐在自己身边的美妻。
“嗯……其实这个问题……kelly一直想问你很久了,为什么呢?”曹华问。
刘协清了清喉咙,严肃地说道:“刘邦加康熙,就是我儿子刘熙。”
“刘邦?康熙?kelly不明觉厉!”曹华摸着后脑勺说。
“刘邦和康熙,我们的儿子是两个杰出的帝王的名字,你说厉不厉害,亲?”刘协严肃地说。
“亲,你是怎样想到的?你好聪明啊!”曹华拍手叫道。
“嗖”的一声,刘协将美妻搂入怀中,语重心长地说:“你老公我一向都是很聪明的,那你是不是很爱我呢?”
曹华看着刘协,刘协看着曹华,双目凝视,刘协禁欲了几个月,此时再也忍不住了,他低下头迅速亲吻曹华的嘴唇,双手也不闲着,曹华被老公宽衣解带。
“不!”曹华推开老公,一屁股坐在地上,小声说:“不要!”
“不要?”刘协想道。
刘协“阅女无数”,自然而然,他了解女人的“潜台词”。
“不好”的意思就是“很好”;
“我讨厌你”的意思就是“我很想你”;
“去死”的意思就是“在我身边吧”
“不要”的意思就是“我要”
想到这里,刘协诡异地“哈哈”大笑,“嗖”的一声,就像一条猎豹见到猎物一样,他扑倒在老婆身上:
“老婆,我很久没碰你了,今天就……”
“kelly说不要,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子。”曹华想踢开禽兽丈夫,无奈怎样踢,刘协还是稳如泰山。
“你儿子在床上睡觉,你妈和kelly妈妈在外面,你在这样子,你一声英名就被毁了!”曹华说。
“一声英名?呵呵!”刘协笑了:“自从我出来工作后,我就从来没有英名。” 刘协说。
“刘协先生,请你自重!”曹华说。
“一日夫妻百夜恩,有什么自重不自重呢?放心吧,今天我会爱惜身体的!”刘协诡异地笑了。
“你确定?”曹华问。
“确定什么?”刘协问。
“你确定不穿回裤子吗?”曹华问。
“是的!亲,你好聪明!”刘协笑道。
“好吧!”曹华闭上眼睛说。
“好吧?哦!谢谢你的配合!”刘协笑道。只是他高兴太早了,随着曹华伸出右腿,刘协“哦”惨叫一声,床上的小男神刘熙“哇哇”地哭了,刘母和卞夫人迅速到达案发现场。
她们看到,曹华正哄着大哭的刘熙,而刘协正盖着被子,躺在床上。
刘母留意到儿子头上的大汗,问道:“儿子,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刘协痛苦地说道。
“既然没事,为什么你满头大汗还盖着被子呢?”刘母问。
“娘,难道法律……法律规定流汗……流汗不能盖被子吗?”刘协说。
刘母和卞夫人想想刘协的话也有道理,曹华说:“妈,能帮我看看刘熙吗?”卞夫人抱起刘协,说:“刘熙可能饿了,我抱他出去弄些东西给他吃吧。”
说时迟,那时快,刘母和卞夫人不见了踪影。
刘协掀开被子,看着红肿的命根子,刘协流泪道:“为什么要这样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是你第几次这样对我啊,天啊!我的命根子啊!”
“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kelly不是说不要了吗?”曹华说。
“不要的也不用这样对我啊,我命根子关乎刘家的命脉啊!”刘协说。
“施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曹华合十道。
“我忍了那么长时间,只不过想发泄一下,难道有错吗?难道怪我咯?”刘协问。
“你没有错!”曹华说。
“那就是咯!”刘协摊开双手说。
“要错的,是我的错!是我不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