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喃喃自语道:“问了也是白问。赵云那边会不会有线索呢?”
太史慈看了看手表,说:“没有情报的话,我就撤了!”
刘协问:“你要走了吗?”
“嗖”的一声,太史慈站了起来,叫道:“时间就是金钱,老大就是一切。好了,保持通话,什么交换情报就靠shǒu jī了,少见面,明白吗?”
刘协问:“你真的要走了?”
太史慈说:“难道会有假的吗?记着,离开的时候记着要关门,明白吗?再见!”说完,太史慈头也不回地离开“狗洞”。
“x的!”刘协说道。
刘协发现自己做不了什么:“赵云和太史慈他们会查处陶谦和太史慈的下落,不如我乖乖地等消息吧!”忽然间,刘协感到一阵寂寞,一阵孤独:“有家不能回,损友们失踪,每个人都很忙。我好孤独啊,我好寂寞啊!”
忽然,刘协觉得三国很大,但没有容身之所。
“回家去吧!”刘协决定了。
此“家”非彼“家”。刘协回不了的“家”是“娘家”,娘的家。刘协还有一个家,婚前的家。自从曹华怀孕后,刘协就搬去娘家,婚前的家就”荒废”几个月了。
“回去一个人静静吧!”刘协想道。
坐在公交车上,刘协看着熟悉的道路,万千心绪在心头:“好久没有一个人生活了,原来一个人的生活不一定是不好的。”
刘协不自觉地想起自己的风流史,自己与曹华的事情
忽然,一阵shǒu jī铃声打破了刘协的思绪。陶谦的shǒu jī又响了,又是一个陌生的diàn huà。刘协本来没有兴趣去接diàn huà,但是铃声越来越响,公交车几十双眼睛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
“算了吧,接diàn huà吧!”刘协想。
“喂!谁啊!”刘协大声说道。
diàn huà那头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刘协,是我!”
“陶谦的声音!陶谦联系我了!”刘协兴奋地想道。
刘协小声说道:“陶谦,你死去哪里了?我找得你好辛苦啊”
陶谦说:“现在情况紧急,你安心地听我几句。”
刘协说:“好的,说吧!”
陶谦说:“身边任何一个人请别相信,包括我。”
刘协问:“包括你?”
陶谦说:“是的,包括我。”
刘协问:“发生什么事了?”
陶谦说:“有人要陷害你。”
刘协问:“谁?”
陶谦说:“是”随着一阵“嘟”的一声,diàn huà那头的陶谦挂了diàn huà,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喂!喂!喂”刘协叫了n声“喂”,diàn huà那头依旧是长久的“嘟”的声音。
“什么意思呢?陶谦跟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刘协想道。
“不要相信任何一个人?包括他?”
“有人要陷害我?到底是谁呢?”
“我的处境很危险!怎么办呢?”
“嗯!回家最重要。”刘协想道。
忽然,陶谦的shǒu jī发来了一条信息,刘协一看,跟刚才陶谦致电的diàn huà一模一样。信息的内容是:“5点,餐厅见!”
“5点?餐厅?”刘协喃喃自语。
刘协想道:“陶谦要我去餐厅有什么目的呢?5点的餐厅会发生什么事呢?我去还是不去呢?”
“不去!我就不知道陶谦失踪的原因。去!我可能会有危险。不去!我可能见不到陶谦他们。去!我可能是九死一生。”刘协拿不定主意。
“是不是好朋友找你了?”身边的一个老头问道。
刘协看着这个六七十岁,衣衫褴褛的老头,心想:“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扫地僧吗?”
“是的!”刘协点头说。
“你是不是再想要不要去见他?”老头问。
“是的,你怎么知道我想法呢?”刘协问。
老头看着刘协,问:“你知道一句经典台词吗?”
“什么经典台词?”刘协问。
“每一次告别,最好用力一点。多说一句,可能是最后一句;多看一眼,可能是最后一眼。”老头说。
刘协看着老头,问:“老头,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读书读得不多。”
老头晃头晃脑地说:“我的意思是希望你去见见你的好朋友,你明白吗?”
刘协点头说:“好!我明白了!老先生,敢问你一句。”
老头清了清嗓子,说:“请问吧!”
刘协问:“敢问老先生的职业。”
老头说:“乞丐!”
5点正。
电梯门一打开,刘协小伙伴就惊呆了。
早上还大门深锁的餐厅,如今却大门大开。
“陶谦真的回来了!”刘协喃喃自语说道。
餐厅的大门虽然打开,但是餐厅里面还是黑暗一片。刘协打开shǒu jī的“手电筒”功能,摸黑进去。
“x的,陶谦要我做摸黑校尉吗?”刘协想道。
刘协走进厨房,找到餐厅的电闸,“噗”的一声,刘协开了电闸,可惜的是,还是漆黑一片。
“该死的陶谦!没交电费吗?”刘协想道。
忽然听见大门“咔擦”一声
刘协迅速跑出大厅,发现发现大门挂着一把大铁锁。
大门被锁了!
“x的,搞什么鬼啊!”刘协想道。
“陶谦!陶谦!陶谦!开门啊!开门啊!开门啊!”刘协拍打着大门,可惜的是,有没人回应。
“你叫破喉咙都没人理你了!”餐厅深处,一阵娇滴滴的声音说道。
由于光线昏暗,刘协看不到说话者的样子,刘协大声说道:“谁?”
“我都说你叫破喉咙都没人理你了,你怎么不理臣妾呢?皇上!”那女声说道。
“臣妾?”“皇上?”听了这声音,听了这两个词语,刘协的别后全是汗。
她来了!
她是谁?
她是刘协的记忆。
时光倒流10年前,那一年,刘协20岁,而她18岁。
不错,她是他的初恋。
“你来了!”刘协说。
“是的,我来了!”她说。
“好久不见了!”刘协说。
“是的!好久不见了!”她说。
他坐在她面前。黑暗中,他看不见她,她也看不见他。
“你来了!”刘协说。
“是的,我来了!”她说。
“好久不见了!”刘协说。
“是的!好久不见了!”她说。
“近来怎样?”他问。
“不好。”她说。
“为什么不好?”他问。
“老了。”她说。
“你还没奔三,怎么说老呢?”他说。
“心态老?”她说。
“怎么说自己心态老呢?”他问。
“自从跟你分手后,我就没有年轻过。”她说。
他沉默了。
“我单了。”她说。
“哦?”他说。
“年纪大了,心态老了,遇见的人很多,但没有遇到对的人。”她说。
又沉默了。
“你比我好。”她说。
“我比你好?”他说。
“你结婚了吗?”她问。
“我结婚了。”他说。
“你有老婆了?”她问。
“我有老婆了!”他说。
“你做爸爸了?”她问。
“我做爸爸了。”他说。
“恭喜你。”她说。
“谢谢。”他说。
“是的,你应该谢谢我。”她说。
他又沉默了。
“如果当年你不是离开我的话,你还会现在这样子吗?”她说。
“对不起。”他说。
“你已经说了很多次对不起了。”她说。
“我觉得说一辈子对不起都不够的。”他说。
“那你打算怎样补偿?”她问。
他又沉默了。
“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她说。
“快十年了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