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家。”他说。
“嗯,听说他煮东西很好吃。”她说。
“对,厨艺就比我差一点。”他说。
“你真的会开玩笑。”她说。
“我是很幽默的。”他说。
“但现在不是幽默的时间,你明白吗?”她说。
“咳咳咳!好的,我来认真的。”他说。
“你朋友陶谦除了是美食家,还是什么?”她说。
“你这就问对人了,我是了解他的,他除了是美食家,还是美色家。”他说。
“是的,她是美色家。”她说。
“贵妃,你到底想说什么?”他说。
“这是你好友的餐厅,也是他的家?”她说。
“是的,那又如何?”他说。
“家和自己公司是同一地方,也是挺好的。”她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说。
“他跟女人约了之后,会去哪里睡觉过夜呢?”她说。
“酒店?”他说。
“看来你是不了解你的好友的。”她说。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他说。
“有什么地方比家还要舒服呢?”她说。
“我朋友约跟我有什么关系?”他说。
“以前没有关系,但是今晚有大大的关系。”她说。
“为什么?”他说。
“陶谦跟你比,哪个风流呢?”她说。
“贵妃,往事就别提了吧?”他说。
“据我估计,他应该比你风流了。”她说。
“为什么呢?”他说。
“有人说过,约多越多,要为自己留条后路。”她说。
“后路?”他说。
“万一被约的有男朋友,他是不是该逃生呢?”她说。
“你说的有道理。”他说。
“陶谦是个美色家,所以他为自己留了条后路。”她说。
“后路?你的意思是……”他说。
“嗖”的一声,她站了起来,说:“跟我来吧。”
“咚”“咚”“咚”严贵妃踩着高跟鞋,越过大厅,跨过厨房,来到重地—陶谦的办公室。
一张书桌,一张沙发,便什么都没有了。
“你带我来干什么?”他说。
“哎!你读书果然读得很少,你还不知道我的意思吗?”她说。
“什么意思?”他说。
“陶谦跟女人在这里那个那个,如果有人闯进来了,他要逃走,那他从哪来逃走呢?”她说。
“大门啊!”他说。
“哇!你好聪明啊!但你觉得有可能吗?”她说。
“哦!我明白了!这里有hòu mén!”他说。
“你总算聪明一回了。”她说。
“那你知道hòu mén在哪里吗?”他说。
“老师没教过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话吗?”她说。
“好!我自己动手!”他说。
严贵妃的一句话,让刘协看到了逃出生天的一线曙光。刘协挽起衣袖,凭着陶谦shǒu jī的灯光,他将办公桌翻了个遍,哪里有hòu mén,办公桌连藏身的地方都没有。
“搞什么鬼啊?哪里有hòu mén呢?”刘协问。
严贵妃说:“陶谦我也不认识,我怎知道他的hòu mén在哪里呢?”
刘协问:“既然你不认识他,你怎么知道他办公室有hòu mén呢?”
严贵妃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托着腮说:“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呢?”
刘协说:“我我,因为陶谦叫我来的啊?”
严贵妃说:“他怎么叫你来的呢?”
刘协说:“他他发了条短信给我,说在这里见面。”
严贵妃点头说:“然后呢?”
刘协说:“然后我就近来了。”
严贵妃点头说:“然后呢?”
刘协说:“然后我发现被锁了。”
严贵妃点头说:“然后呢?”
刘协说:“然后我就看见你了。”
严贵妃说:“然后你就中了圈套了。”
刘协问:“什么圈套?”
严贵妃没有回到刘协的话,她缓缓地说:“既然我来了这里,而且我被锁。我是不是要了解这里的一草一木呢?”
刘协说:“是的。那你知道hòu mén在哪里吗?”
严贵妃指着自己的屁股,说:“我屁股的下面。”说完,严贵妃“嗖”的一声站了起来:说:“沙发下面有hòu mén。”
“真的吗?”刘协问。
“真的加不了,假的不能真。”严贵妃说。
刘协问:“你怎么知道hòu mén在你屁股下面?”
严贵妃说:“掀开沙发吧!”
“贵妃”的命令,“皇上”乖乖听从。刘协双手托起沙发,大叫一声:“走起!”只听见“呼”的一声,沙发被刘协拖走三四米,沙发底部的地面上露出一个扇铁门。
刘协叫道:“好一个狡猾的陶谦兄弟啊!”
“唰”的一声,刘协掀开铁门,迎面而来的不是铁锈味,而是一阵阵的香水味。铁门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穴。
严贵妃说:“古人有金屋藏娇,今天有人铁门逃脱。”
刘协问:“贵妃,一起走吗?”
严贵妃点头说:“当然一起走了,愣在这里干嘛呢?”说完,贵妃一头钻进洞里,刘协也尾随进去。
严贵妃打开shǒu jī,凭着shǒu jī的灯光,刘协看到洞穴里面是一条长长的楼梯。顺着楼梯,两人一步一步地走着。
刘协忽然说道:“贵妃,我觉得你有很多事情瞒着我。”
严贵妃说:“是吗?”
刘协说:“是的。”
严贵妃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你听过这句话吗?”
刘协说:“我始终想了解关于你的事。”
严贵妃说:“少一事不如多一事,你听过这句话吗?”
刘协说:“事到如今,你还要瞒我?”
严贵妃说:“事到如今,我跟你是什么关系呢?”
刘协不说话了。
严贵妃说:“走吧!别多说废话了!”
两人走着走着,地势逐渐平坦,香水味却越来越淡,臭味却越来却强。
刘协说:“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严贵妃说:“我也有种不详的预感。”
刘协说:“我感觉好像接近了垃圾堆。”
严贵妃说:“我也感觉好像接近了垃圾堆。”
走着走着,两人看见不远处有一阵微弱的灯光。刘协心想:“终于找到门口了,我终于重见天日了,我的内心是喜悦的。”
严贵妃说:“终于找到门口了,我终于重见天日了,我的内心是喜悦的。”
刘协说:“你没来过这里吗?”
严贵妃说:“我怎么会来过呢?”
刘协说:“我觉得你越来越神秘了。”
严贵妃说:“我们多少年没见了,你我不了解,有什么奇怪的呢?”
刘协说:“说的有道理。
严贵妃说:“就像你并不了解你的好朋友准备了逃生hòu mén,有些人始终要秘密的,你明白吗?”
刘协说:“我明白!我明白!”
严贵妃说:“所以我一直觉得你是聪明人,不是吗?”说着说着,两人来到陶谦“密洞”门口,刘协做了个深呼吸,说:“我是不是错觉了,我闻了一阵好臭的味道。”
严贵妃说:“我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