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我还为老板退隐江湖点个赞,现在一个字,差评!”月老n说。
“哦!老板一定是憋得很辛苦了!但是但是我憋了几十年,他只是憋了几个月,他竟然受不了?”月老o说。
“shì pín一定是p过的。”月老p说。
“老板跟前度女朋友说说话、吃顿饭,有什么问题呢?是小题大做了吧?”月老q说。
“老板能传授点技巧给我吗?我也想有初恋,我也想有qíng rén啊!”月老r说。
“如果我遇上我的初恋”月老s说。
“如果我的初恋遇上我算了,我还没有初恋。”月老t说。
“工作最重要,八卦的事情我不想听。”月老u说。
“我想一个人静静。”月老v说。
“我保持中立,毕竟什么最重要,饭碗啊!”月老w说。
“xx的,人家出轨关我们屁事。更何况有什么证据说老板出轨了?”月老x说。
“我的内心是崩溃的,为什么我还是单身,而老板”月老y说。
“我不发表意见。”月老z说。
“月老”部门的26大“月老”议论纷纷,坐在部门角落的、公司的未来栋梁—张辽则看着电脑,认真地做事。对于在网上转发数几十万次的“刘协出轨”shì pín,张辽有自己的看法:
“这样的shì pín,就说老板出轨了?呵呵,我笑了!”
张辽曾经跟刘协混了写日子,在他看来,“刘总绝对不会做对不起刘夫人的事情,刘总是被人陷害的。”张辽在网络上东找找西找找,他发现上载“刘总出轨”shì pín的,是一个叫“无名氏”的人。
“无名氏,没有名字,就证明他是有心陷害刘总的。”张辽想道。
想起刘总对自己的提携,想起刘总现在杳无音信,张辽急在心里。
在部门到茶水间,从茶水间到饭堂,从饭堂到保安室,大家的主题只有一个“刘协。”
“张辽,你怎么看?”保安队长张飞蹲在张辽的身边问道。
自从“撮合”孙权和小步,张飞觉得有能力去解决世上任何的事情,想起刘总对自己的提携,想起刘总现在杳无音信,张飞希望能帮刘总一把。
“我我”张辽说话说得吞吞吐吐。
“哎!问你也是白问的。”张飞说。随后,他从身边拉来一张小凳子坐在张辽身边。
“whatwhatareyou弄啥嘞?”张辽问道。
“小张,你今年多大?”张飞问道。
张辽看了看张飞,说:“比你年轻。”
“那我是你大哥,对吗?”张飞问道。
“对不起,我不喜欢称兄道弟的。”张辽摇头说。
“那刘总是你大哥吗?不,你当刘总是大哥吗?”张飞问道。
“世有千里马,而伯乐不常有。刘总是我的伯乐。”张辽说道。
张飞被“马”“乐”弄糊涂了,但他了解张辽话中的意思。他说道:“不如不如我们两位姓张的帮帮刘协吧?”
张辽看着满脸胡子的张飞,问道:“帮?帮什么?如何帮?”
张飞摸了摸胡子说:“帮刘总恢复清白,至于如何帮。嗯这是个问题。”
张辽说:“刘总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是很想帮刘总洗脱嫌疑的,只是”
张飞问:“只是什么?”
张辽说:“第一,我们不知道刘总的下落;第二,我们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更重要的是,我们不知道要有什么办法才帮刘总洗脱嫌疑。”
张飞说:“什么不知道不知道,这更应该发挥我们姓张的力量啊。哎!现在的大学生畏头畏尾,何时成大才啊?”
张辽没有理会张飞的“抱怨”,他反问:“难道你想到其他办法了吗?”
张飞摊开手掌说:“没有!但我帮宣称终身做单身狗的孙权二公子找到对象了,试问这世界有什么事情我张飞是搞不定的呢?”
张辽转过头,看着电脑屏幕,叹气道:“这世界很大的,有空去看看吧!”
张飞说:“难道小张你就关岸观火,见死不救了吗?”
张辽说:“我是无能为力。”
张飞说:“颜值高、学历高的张辽说自己无能为力,天啊,那刘协怎么办?”
张辽说:“我始终相信一句话,守得云开见月明,真相会水落石出的。”话音还没落,他的电脑“滴滴”地响了,屏幕显示:“有一份邮件。”
起初,张辽和张飞根本不在意邮箱收到邮件,但看到“无名氏”三个字的时候,张辽低声叫道:“有一个无名氏发邮件给我了!”
“无名氏?有名氏?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张飞问。
“上传所谓刘协shì pín的人就叫做无名氏。”张辽说。
“是吗?但叫无名氏的人可多了,你确定就是这个无名氏吗?”张飞问。
张辽没有回答张飞的问题,他点击打开邮件。只见“无名氏”发来一封邮件,而这封邮件叫做“fù chóu者”。
“无名氏?fù chóu者?”张辽说道。
说时迟,那时快,张飞凑近了电脑shì pín,程度直逼“舔屏”,张飞叫道:“无名氏?fù chóu者?什么意思?”
张辽推开张飞,说:“小心你的胡子砸破显示屏啊!”
“嗖”的一声,张飞做回位子上,他看着张辽问道:“无名氏?fù chóu者?什么意思?”
“你已经说第二遍了?”张辽说。说完,张辽点击鼠标想打开邮件,却被张飞拉着。
“小心有诈!”张飞说。
“有诈?会有人诈我这个**丝吗?”张辽说。张飞细心一听,觉得张辽说得有道理。张辽打开“fù chóu者”邮件,发现邮件写着一行小子:
“欲救刘协,速来饭堂。”
“饭堂?公司饭堂?职工饭堂?幼儿园饭堂?小学饭堂?中学饭堂?大学饭堂?”张飞脑洞大开。
“这封邮件是什么意思呢?”张辽说。
“还用问吗?无名氏绑架刘总,要我们去饭堂救他!”张飞说。
“真的吗?”张辽说。
张飞说:“真的加不了,假的不能真。”
“那好!”“嗖”的一声,张辽站了起来。
“张辽,whatareyou弄啥嘞?”张飞问道。
“去饭堂。”张辽说。
上午十点。
公司饭堂。
早餐时间已经过去,午餐时间还没到来。
张飞问:“无名氏不在,fù chóu者也不在,难道…难道厨师是……”
张辽做了个手势说:“不,我们或许猜错了。”
张飞问:“猜错什么了?”
张辽说:“或许邮件中的饭堂并不是指公司的饭堂。”
张飞说:“那么问题来了,全三国那么多饭堂,到底是哪个饭堂呢?”
张辽摊开双手说:“第一,邮件没有说清楚是哪个饭堂;第二,除了饭堂,我们没有任何线索。”
张飞说:“那就是啊,我们是不是做了一回sb呢?”
张辽说:“谁是sb?”
张飞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们啊!”
张辽说:“我们不是sb,真想始终大白的。”
话音未落,张辽的shǒu jī就“滴滴”地响了。
4月2日。
大学。
像自己的室友一样,鲁肃为刘协的遭遇而感到担忧:
“刘协先生到底怎么了?”
“我是了解刘协的,他已经有老婆有儿子,他是不会出轨的。”
“就算出轨,刘协先生是个谨慎的人,他不是陈先生啊!”
“这些shì pín算神马出轨shì pín,大家的眼瞎了吗?”
“难道难道刘协是被人陷害的吗?”
“如果是的话,那凶手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