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在对卢玲说:“这妹子对姓钟的有意思吧?”
“这不是几天前就有的结论了吗?”卢玲说:“你现在又念叨什么?”
白驰叹气,“当我没说。”
但是下课时几人讨论周日去哪玩时,刚好严水音问了句,“你们要去玩啊?”
尚渊就象征性地回了句:“你要去吗?”
“可以吗?”
尚渊愣一下,这情况也不能说不可以吧?“那一起去吧。”
钟之意问严水音,“你不是去看diàn yǐng也打算问我题吧?”
白驰听了心里说:你们什么时候熟到开玩笑了?她去看卢玲,卢玲正在磨蒋云峰和崔天凯让他们这周别再打游戏了,说集体huó dòng不参与,要和社会脱节了。
郭忠在白驰耳边说:“这走向”
白驰努嘴,不置可否。
于是原本应该七个小矮人参加的huó dòng变成六个,严水音是硬加进去的。更让人惊讶的是晚上跑步时她也在,她说:“不能白让钟之意给我讲题,我就每天给他买瓶水就好了。”
钟之意说他受宠若惊。尚渊看卢玲有点惨,也给她买了一瓶。
卢玲看huáng sè饮料有点像啤酒,问尚渊:“你确定这不是酒?”
“废话。以后你别喝大白梨了,那个长得才像酒。”
卢玲喝一口差点呛了,五官皱在一起,“确实不是酒,比酒还难喝。”
尚渊得逞地笑。卢玲问钟之意有没有喝过。
“没,但我听说过,网评最难喝的饮料就有它一个。”
卢玲去看配料表,“这有酒精。shā rén一般的味道。”
钟之意伸手要,“给我尝尝。”
郭忠说:“你这人真是想不开。”
“月饼宴都参加了,怕什么?”钟之意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端着瓶子周了一口,变成和卢玲差不多的表情。“还谁要?”
郭忠摇头,“喝过。”尚渊也摇头。严水音说:“给我尝尝。”
尚渊和郭忠表情微妙地对视——三个人间接接吻玩得挺溜。
“还不如月饼。”这是严水音的结论。
卢玲已经在追尚渊了,“姓尚的,你就给我买瓶这个!你最好别让我抓住!郭忠你到了补课班和白驰好好虐他,虐好diàn yǐng票钱我出!”
郭忠满意地点头。
钟之意说:“豪啊。我的你也出得了?”
“行啊,你给我讲题不能亏了你。”卢玲拿着格wǎ sī打算找时间给尚渊灌下去,不能浪费人民币,虽然不是她的人民币。
卢玲为什么非要白驰陪她去超市,因为她想让郭忠也跟去,他可以帮她们拿东西。她要买的是父母前几天交给她的米、面、油,就算每样都买小的也没有一样轻。
卢玲在收银台结完账有点欲哭无泪,因为赶上手纸促销,她又多买了两提手纸,将购物车推到超市外再不放开不行了,才恋恋不舍地将东西拿出来。她一手一提手纸、一袋米,另一手拿手纸、油和面,简单掂量下重量。
很好,很平均,也很勒手。
卢玲在走出去两米后放弃了,将东西放在道边求援。她第一个想到了钟之意。
要不是觉得和他一起逛超市有点诡异,她可不会放弃他这免费劳力。
卢玲拨通他的号,祈祷他现在可以出来救她。
“喂,想请教yīng yǔ问题吗?”
卢玲心说当然不是,不过可能要加题了。“你现在有空没?能不能出来一趟顺便救我一下。”
“你又被自己的幺蛾子坑了?”
“就知道你会这么想。”卢玲说:“我在学校附近的商场呢,买的米面油拿不回去了。”
“哪个出口?”
“靠近饺子馆的。”
“有什么好处?”
卢玲试探性问:“送你袋手纸?”
“我要手纸干嘛?快中午了不供饭啊?”
“供!两顿都供!”卢玲知道他答应了,站在树下等。
钟之意二十分钟后出现了,自然是先笑话她,“我还以为你所有东西买的最大的。你不是男的吗?这点东西拿不动?”他边说边动手,一边拎大米,另一边拎白面和油,把两提手纸留给她。
卢玲抱着手纸说:“你不也是男的嘛,怎么还让我拎?”
钟之意说:“我就是个帮忙的,哪有让你闲着的道理。”
“其实我可以一边一个手纸,再来桶油。”她觉得一袋大米够沉了,想从钟之意那把油拿来。
“别闹,我好不容易弄平均的。”钟之意直躲。
卢玲嘿嘿傻笑两声,“你倒是爷们儿。”
“废话,谁能比你娘。你可别爱上我。”
卢玲尴尬地眨眼,表示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