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又是一年早春,光秃秃的柳枝经春风一吹便已长出嫩芽,又吹得几吹,嫩芽也开始生长。不经意间那一枝枝碧油油的柳枝已在春风中摇曳。
寒来暑往,赵舒龙看着这柳林由郁郁葱葱落成秋风萧瑟,又由枝桠交错变得树影婆娑。这一年来他不计寒暑,早出晚归,非有特要紧事,便一直在这柳林中练功,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练成了绝世轻功。然而这还不是让他最得意的,这一年来有件事可以让他得意的从梦中笑醒,那便是他与那美貌的少女虹儿之间的关系逐步升温,两人如今已可到达无话不谈的地步。他已知道那美貌的少女叫施霁虹,据她自己说,当年她娘生她前天降大雨,连下了一天一夜,直到她一出生,云销雨霁,天边还出现了一弯彩虹,由此她爹为她取名为霁虹。
这几日赵舒龙神功初成,有时练得兴起便忘记回去吃午饭。华傲世惦记着赵舒龙的身体,便打发施霁虹来给赵舒龙送饭。两个年轻人好容易有这么好单独相处的机会可以聊聊天,都心照不宣。
这一日又是午间,赵舒龙刚将他的“赵氏剑法”从头至尾地练了一遍,练完后心旷神怡,连他自己也没想到这“赵氏剑法”配上施人翁所授轻功竟能有如此大的威力。远处施霁虹提着篮子正幽幽地向他走来。赵舒龙笑着迎上去,从施霁虹的手中接过篮子,心中还在不住地得意。施霁虹问道:“瞧把你乐的,有什么高兴事说给我听听好不好?”说完便歪着头,一副期盼的表情。赵舒龙笑道:“也没什么事,只是觉得最近功夫突飞猛进,与去年此时相比,当真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由此心中高兴。”施霁虹道:“难怪。刚刚我偷听爹娘聊天,还夸你功夫了得。爹还说如今他都未必能胜过你。”赵舒龙道:“都是师父教导有方。我这当徒儿的也只是学点师父的皮毛。”施霁虹笑道:“看不出,你还真谦虚呢。”施霁虹接着幽幽地道:“有时我也想跟着爹学功夫,爹却一直不教我。我看着你们一会儿飞上去,一会儿飞下来,真是羡慕的不得了。赵大哥,吃过饭麻烦你再给小妹演示一下可好?”赵舒龙道:“哪用得上吃过饭,瞧好了。大哥今儿给你演示一套剑法。”
赵舒龙找一空阔地站好,心想耍套什么样的剑法逗逗她才好?寻常剑法太过平庸,耍出来也不好看。自家的那套“赵氏剑法”又太过高深,想来她也不懂其中之妙。想得一想,计上心来。
赵舒龙突地将长剑向空中抛去,长剑划破天空,直逼云霄。赵舒龙一跃而起,瞧准方向,在粗壮的柳树干上一接力,又向上飞高几丈。赵舒龙于空中接住长剑,舞了几个剑花,又刺出两剑,这才轻飘飘地落在一枝柳枝上。柳枝上下摇动,赵舒龙还未站稳,又一跃而起,手起剑落,直将一根柳枝削得光秃秃的。又再落下时,心想若再若此而为须显不出本事,借着那柳树的摇动窜向对面的一颗大柳树,一剑刺出,身形之快更不是原先可以比拟,长剑破空之声自己都可以闻到。两树之间少说也有五六丈远,赵舒龙真想不到自己的功夫竟能精进至斯,心中也感高兴,可突然有什么想法在他脑中一闪而过。
树下的施霁虹见赵舒龙这一剑刺出后,便呆呆地站在柳枝上,仿佛着了魔一般。她将双手放在嘴边大声叫道:“赵大哥,你没受伤吧?”赵舒龙对于这呼声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脑中反复地在思考着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