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被吓得一惊,整个人哆嗦了一下。
尤其是看到李秋爽满脸泪水的时候。
“秦心岩,你大晚上跑到公司做什么!有病啊!”她再次叫嚣。
我怔愣一秒,回嘴,“彼此彼此,你不是也大晚上跑来了吗?”
李秋爽抹了一把眼泪,叉着腰,朝我迈进了一步,“行啊你,秦心岩,你个表子,看办公室没人就开始回嘴骂人了!”
“咱俩谁先骂人的?”我站起身,不打算与她多做纠缠,准备离开。
关于秦城国际的事,还是回去想想办法吧。
“秦心岩,我要是你,早就卷铺盖走人了!”李秋爽阴阳怪气的继续,“或者直接跳进黄河,淹死。”
我扭头,平静的看着她,“你不是我,也可以这么做。”
“你!”李秋爽脸瞬间扭曲,“秦心岩你以为你是谁啊!不过是个离过婚的没人要的女人!”
“好歹有人要过我,你呢!”我不想刻薄,但是也不能容忍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
她忽然一声冷笑,脸上刻薄尽显,“真看不出来,你脸皮这么厚!有人要这种话都能说出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你前夫结婚一年,只被上过半次,也叫”
啪!
我想也没想,一个巴掌就朝李秋爽扇了过去!
她怎么会知道我的情况!
怎么会知道我这么屈辱的历史!
“你敢打我!”她尖锐的声音充斥在黑暗静谧的办公室里,下一秒就冲我扑了过来。
我有点后悔刚才的冲动,完全忘了我膝盖受伤的事!
她揪住我的头发,使劲踹了我好几脚。
“秦心岩,你以为你还有姿色吗!”她恶狠狠的说,“就算有,凭你离过婚都没有男人敢要你!以后不要自以为是的在韩总面前耍些小伎俩!”
“你没离过婚,有能耐倒是去爬上他的床啊!”我讽刺挖苦,但是心里并不好受。
李秋爽一怔,阴鸷的看着我,“我们走着瞧!”
然后又狠狠撞了我一下,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我瘫坐在地上,怎么也起不来,心中哀凉,我竟然拿韩肃当了挡箭牌!
“对不起,韩肃。”
我无助的抱着膝盖哭了一会儿,才猛然发现我和韩肃之间是通着diàn huà的。
……!
急忙从包里掏出shǒu jī,果然……
我颤抖着手将shǒu jī放在耳边,那头已经没有交际的声音,唯有静默。
“哭够了,就下楼来。”
“!!”我吓得一颤,如果不是坚定的无鬼神论信仰者,我真觉得他像一股幽魂飘在我周围。
“下楼,我在下面等你。”韩肃的声音幽幽传来,带着浓重的沙哑,并没有醉意。
但是等我上车看到他靠坐在后座时,还是闻到了浓烈的酒味。
“我有个订单”
解释的话还没有出口,唇就被他霸道的吻封住了。
我惊得一颤,双手揪住他的衣服,慌乱的看向驾驶位的司机。
“老刘,将隔板升起来。”
然后,他开始了密集的、不容置喙的侵占……
我很想叫出来,但是我不敢,当着外人做这种亲密的事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唯有死死咬着唇。
“韩肃……”
他猛地坐起来,顺便也将我拉了起来,抚着我凌乱的头发,“跟人打架了?”
我拢了拢衣衫,庆幸他还有些理智。
“说话!”他声音冷的恨不得扒我的皮。
“你都听到了还问!”我本来就不爽。
他忽然没了声音。
就在我忖度是他醉了还是我气势比较足的时候,我被扛着下了车。
“啊!”我虽然慌乱,但是碍于膝盖的伤,并没有太过乱动。
我被他带进了一家酒店的总统套房。
“为、为什么不回家?”
他猛地将我抵在墙上,如鹰一般锁住我,抬手捏着我的下巴,“我都听到了?那你说说我都听到了什么!”
“……”我垂着眸子,不敢对视。
“心岩,说话!”韩肃声音不似刚才那么冷,反而有一种诱哄的味道。
“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我羞愧,“你也不要被我的话激到。”
他要真的让李秋爽爬了他的床,那我或许真的应该去跳黄河了。
久久的,他不说话。
我脑袋一热,伸手环住韩肃,“求你,千万不要用那种方法羞辱我……你可以跟我离婚,可以让我还钱”
“我只要你做一个合格的妻子。”
我不解,“对你来说,什么算是合格的?”
韩肃松开我,面无表情,“这是你该去琢磨的。”
我正要细想这个问题,他放大号的俊脸就贴了过来,眼底汩汩涌动着我看不懂的情愫,“心岩,半”
“次”这个字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