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夫妇听出女儿话里有话，俩人异口同声地问道：“你的意思是不是姓窦的出事儿了？”史翠荣脸色也变了，抓住青华的手不错眼珠儿地盯着女儿的表情。赵青华低下头，小声说：“前些日子他被放回家里，我还没在意，猜想着是她老婆到他单位里弄事儿去了，以为过几天就没事儿了。现在离婚的事儿多了，又不是窦强开的先例，婚姻自由。谁想到，上边早已经派人来顶替了他的职位，这不是预兆他有问题吗？只是还没查出来什么。”

    史翠荣松开了女儿的手，自言自语着：“他比你大十几岁，和他结婚图啥呀，不是图个就条件好吗？三十来岁的光棍有的是，可是这么大没有媳妇的能是个好主儿吗？好不容易碰上他，费了那么大的劲儿他才离了婚，你也受了不少气，本以为值得，咋又出岔子了呢？我看也不见得有事儿，不让他当主任了，兴许还让他干别的官儿呢！”赵青华听了史翠荣话，默默无语，只是独自流泪。

    赵德背着手低着头来回在屋里转悠着，史翠荣看男人那个样子，气就上来了，说道：“你一个劲儿地晃悠啥呀？把我都转晕了，你好好眯一会儿行吗？”

    赵德瞪了老婆子一眼，说道：“我哪地方碍着你了，你心里烦，我就舒心了？磨磨叽叽的，有点儿事儿还不够你叨叨的！”

    史翠荣狠狠催了男人一口，骂道：“你个死木脑瓜子，出去嘴丑之外还有啥能耐呀？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