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旷日持久的“检战”的确让所有学生都失去了耐心,都巴不得早点结束。“排队!排队!不准拥挤!”可是,班主任的话一点作用都不起——后面的一挤,我就不由自主地进了那个只许男生进的门。“把鞋、衣f都脱了!”两个年男医生冷冰冰地说道。“这是检查什么呀?还要脱衣f?”可我还没来得及细细思量,“快脱!”乖乖!变成恶狠狠地命令了!我赶紧去解衬衫的扣。当我把衬衫往墙边的衣架上挂时,我忽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江枭。他好象很不情愿地脱了衬衫,然后很不情愿地向墙边走来。我赶紧往一边让,可他还是看到我了——他对着我甩了甩头发、挤了挤眼睛。我忽然看到他的脖上有什么东西在闪光,仔细一看,原来是个粗粗的“十”字形项链,一如他左手腕上的链一样h灿灿的。“把k、内k都脱了!”“啊?”我差点叫出了声。“一丝不挂!听到没有?一丝不挂!”我环视四周,没有一个人脱,而且是连脱的意思都没有。“不脱是吗?不脱就卷被回家!”两个医生好象只长了一个嘴巴,每次说话都是“异口同声”,“你们!都出去!下一批进来!”我再环视四周,没有一个出去,而且是连出去的意思都没有。看来,同学们对这个劳什的s大学还是挺珍惜的。我也没动,更没出去——虽然我的目标是上北大,但是命运已经把我安排在s大学了,我别无选择。“罢了!不就是脱个k么?想当年,那韩信还忍受胯下之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