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爬不起来。渴死了,好想喝水……头痛死了,好象要破了……胃好痛啊,火辣辣的、酸溜溜的……我终于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唉!身上怎么这样痛啊?喝了两大杯昨天下午打的开水,心里稍微稳定了,可是头却痛得厉害了,太yx“突突”地跳着,每跳一下,就像针扎一下。用手摸摸自己的脸、额头,滚烫滚烫的。“完了……”我禁不住悲叹起来——我又发烧了。趁着现在还爬得动,赶紧去医务室买点y吧。否则,等明天晚上或者后天早上张军回来看到的就是一具尸了。穿上校f,摇摇晃晃地摸下楼,走出宿舍大门。雨还在下,风还在刮,只是比起早上要小得多了。我怨自己怎么没把张军的伞带上,踌躇了一阵,就y着头p向医务室走去——我实在没力气再爬上4楼去拿伞,而且医务室也不算远,j分钟就到。大概是双休日的缘故吧,医务室里人丁稀疏,我在里面转来转去、晕得快倒下时,终于看到了一个人影——“又怎么了?周瑜!”唉!倒霉!又是那个“半个老乡”。“我……我头痛……发烧……”“一看就知道!”老乡“咯咯”地笑着,把一个温计递给我,“量一下,看烧成什么样了。”“还好,不到39度……”老乡将温计头朝下甩了甩,放在桌上的一个小圆桶桶里。“要打针么?”“想打针呀?”老乡又笑起来了。“不不!”我赶紧回答,我最怕打针了,大针小针都怕。“还是喝点y吧,你的感冒只是刚刚开始,喝点y就行了,你身不太好,针打多了不好。”“哦……好的……”“怎么?不相信老乡啊?今天我值班,你只能找我了!”老乡怎么这样喜欢笑呀?好象不笑就不会说话一样。“多少钱?”我接过用透明的塑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