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很是清静,上课下课吃饭睡觉都没人打扰。而讲桌前面的那四个桌,从此就好象被贴上了标签——陈世俊、张军、周瑜、江枭。我很奇怪,张军和江枭已经动过好j次手了,现在一左一右地坐在我身边居然也相安无事。起初我是很不情愿让江枭坐在我右边的,可是半天过去,却很奇怪地接受了、甚至是习惯了。上课时,我写笔记,江枭是从来不写的,他老是在看厚厚的书,把课本都撂在一边。老师也都是尽力地“讲课”,从不“深入民间”、“察民情”。所以就算江枭偶尔贴着大书怪笑起来,也只是让我一人ao骨悚然。偶尔,老师讲得精彩了、同学们的反应强烈了,江枭也会暂时丢了大书,抬起头看看黑板、看看老师、听那么一会。好多次,在我不经意间向右边看一下时,与我对接的都是他那双无端地失去灵光、呆呆傻傻的大眼睛,但是每到这时,江枭都会很快地恢复原态、并邪邪地对我挤挤眼睛,然后就把脸摆端正,再去看大书。张军上课特老实,老老实实地听讲、老老实实地写笔记,从不乱说话、更不大声嬉闹。只有在大伙都笑的时候,他才符合着笑j声。相比之下,我就很不同了——空闲时摇来晃去、如坐针毡,听讲时如痴如醉、雷打不动,写笔记时手忙脚乱、找耳挠腮,说笑时忘乎所以、没完没了。陈世俊好象有些可怜、有些另类了。张军莫名地不大理睬陈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