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书本上,做一个有眼睛的盲人、一个有耳朵的聋、一个有嘴巴的哑巴。除了必要的吃饭睡觉,我要么在教室,要么在阅览室,就算在宿舍,也大多是在看书。看的书多了,渐渐就生出一种想写的**,我不知道我的这种**是不是如某位名人所说的——我要写作,是因为我有话要说,我有情要诉。总之,当那天晚上躺在床上似睡非之际,张军说“你应该写点东西了,‘圣风学社’时下火得很。”当时,我的心是动了一下的。“圣风学社”是s大唯一的学社团,据说与外界还有联系,只是因为以前从没想过自己在s大的4年会与她有什么瓜葛,所以,只是把自己当作一个纯粹的读者去读她每月都出的那本精美的杂志,至于每学期都举行的一些大型学活动,我也只是做个抱着膀歪着脑袋的看客。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张军说“我认识‘圣风学社’的社长,四年级的,是s大头号才,你先试着写,我帮你投稿,但是,你不能用真名,搞个笔名吧。”后来,张军没有再提及此事,我也没有提。但是,7天后的早上起床时,我把写好的东西放到张军的桌上。张军拿起来看了一下“走出尘埃?你的笔名?”我点头,张军也点头。然后,我们和以前一样各吃各的饭,各走各的路。不记得写了多少,也不记得写了些什么。只记得每次张军都是高举着期刊喜笑颜开地对我说“发了!发了!在这里!你看!”每次,我接过张军手里的《圣风学》杂志,都只是将它放在桌上,从不翻开,更不阅读。我无意去读别人的章,对自己已经写出来的章,更无意去读。就好比老人们常说的一句话“自己的戏都看不完,哪儿有心思去看别人的戏啊!”不过,我的情况也许跟那句老话不沾边,我说不清楚。一天下午放学后,张军一个字没说就把我拉进餐厅,按在椅上。等我回过神来,眼前居然堆满了h灿灿的烤鱼!等我抓起一块烤鱼喂向嘴里时,才发现身边两个椅上坐着许丽和王小丫!“好好吃!吃完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张军说得有点神秘。许丽和王小丫装得也有点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