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更好的是钻进被,还要蒙着头。但是,我做不到,我达不到他的要求。因为生命在于运动,所以我要走动,我要下楼。经过不屈不挠的斗争,我终于可以在厨房里帮妈妈切菜烧火,可以在院里跟小胖哥追赶打闹。可是无论我在哪儿,他都一定在我身边,寸步不离,形影不离。如果我要晒太y,他会无声地命令我就坐在小胖哥门外的椅上。而他是一定要站在椅边上。我吃饭,他要紧挨着我,我吃他却不吃;我睡觉,他要紧抱着我,我睡他却不睡。江枭真的变了。午饭时,我正专心吃鱼,突然听到“咪呜”一声惨叫,原来是吴嬷嬷养的猫从楼顶的横木上路过,被江枭一支筷扎了下来。下午,我正蹲在地上砸核桃吃,突然听到背后一声大叫,原来是小胖哥抱着受伤的猫去村医务室包扎,回来时别人给了他j块芝麻饼,他正想给我一个惊喜时,却被江枭一核桃打肿了手。晚饭后,江枭陪我上厕所。可我刚解开k,头顶上就“扑啦啦”一阵响,说时迟那时快,江枭抱起我就冲出厕所,冲上楼梯,冲进房间。等我的脚在众目睽睽下落地时,k也落了地。半夜。我睡得正香,忽然被一阵尖锐的声音惊醒。原来,是江枭把床头柜上的茶碗砸到窗户上,茶碗碎了,窗玻璃也碎了。江枭究竟为什么要砸窗户?好像只是因为窗外有棵大树,那大树的一个树枝正好挨着玻璃,晚上一刮风,树枝就摇啊摇的。早上。我醒了,本想起来的,可看闹腾了一夜的江枭靠在床头闭着眼睛,好象睡着了,就没敢动。过了一会儿,妈妈轻手轻脚地进来,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可是,妈妈还没站定,就“哎呀”一声踉跄后退——江枭左胳膊紧紧地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