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亦安和唐茵在点算许亦安家放的那j箱酒,嘉禾在把空酒瓶一箱箱往楼下送去。
唐茵蹲着用手机一瓶瓶地扫酒瓶上的条形,一激动,死命地拍了许亦安j下:“许亦安!这酒一瓶四千八诶,这一套有四瓶,大威那还有两套在卖,我们和他平分,这样算下来,扣掉空调钱,我们能到手万把块呢!许亦安!你g得真漂亮,这次我要给我的苹果6升一下级!”
许亦安把玩着一瓶包装精美的进口威士忌,说:“你傻了吧你?你也不算算,去掉空调钱,还有我们下半年的生活费和学费,还有小晨,九月份也要报名进一年级了,我们还剩j个钱啊?你妈还有那么多债呢,你还想买这买那,你直接卖肾去得了,或者买别人的肾,我会在海哥那帮你打听打听又没有买家的。”
唐茵白了他一眼,脸拉下来:“去你的许亦安!每次跟你说个话,我都感觉我们拼死都脱离不了贫困线了!”
许亦安不理她,在酒箱中查找了一下,问道:“老子记得这种酒明明有四套的,给疯人院拿了两套,这有一套,那还有一套呢?”
唐茵摇头:“我怎么知道?反正昨晚我们没喝这种酒,喝得都是这j箱便宜的。”
两人正疑h着,就看到许紅姝从外面摇摇晃晃地走进客厅,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她手中的酒瓶正是最贵的威士忌酒瓶。
唐茵对许亦安笑说:“还是你妈有品位,要喝就喝最贵的,呵呵。”
嘉禾气喘吁吁地抱着装满空酒瓶的酒箱出门去,他们这时候才注意到她,唐茵问她:“你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