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被她抽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它看着沐千笙慌张的小脸，忽然就笑了。

    这一世，若能为护她而死，那也是值得。

    终于，终于不用看着你在我眼前消失了，主人……

    “若我不在了……”小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开口，每说一个字，都要耗尽它不少力气，“你日后若是恢复记忆，也莫要自责。”

    “千年前，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与你相伴，未能救你，是我一辈子的遗憾。”

    “千年后，能为护你而死，我已经很满足了……”

    媚云的鞭子不是寻常鞭子，那是由万千尸骨锻造的鞭子，每一鞭都是打在灵魂上，它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都有些涣散了。

    “日后要小心些，没恢复记忆前要好好跟着九烬，这世间，只有他能护住你。”

    沐千笙一边从空间戒指里拿药，一边摇头，“不，你不会有事的。”

    “主人……”小花忽然喊了她一声，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轻缓温柔。

    它先前傲娇的就从不叫她主人，此时唤出来，却教她眼泪扑簌簌而下。

    “我在。”

    “你放我出去，有我在，她不会再对你怎么样的。”

    沐千笙目光带着一丝哀求的看着它，“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不要让她看着它这个样子，很痛苦。

    心脏就好似被一个巨大的手紧紧的抓着，攥的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没有一刻像此时这么恨自己，恨自己没用！

    连它都护不住！

    还需要它这般相护！

    “不行。”小花语气坚决，“我不想再看着你受伤了，我发过誓，若能再遇见你，哪怕是浑身碎花，也绝不让你死在我前头。”

    “千年前的那一幕永远缠绕在我心头，太痛苦了……”

    小花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但它的五片花瓣却还是一动不动的保护着她，“我有些累了……”

    “你不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