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客气,若你不嫌弃,跟他小子一样喊我一声舅舅就好。”
林之卿忙道:“不敢不敢。”
沈明奇不在意,领他进屋,一并奉茶。
沈家果然是大富,即便是临时居住的地方也极尽奢华,林之卿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这豆青茶盏碰碎,两手捧着j乎不会喝茶。
沈明奇笑道:“林少侠不必拘礼,出门在外一切从简,茶也只是粗茶,随便喝一喝,改日你到京城,我那儿还有上好的蒙顶石花,你肯定喜欢。”
林之卿歉意道:“在下从小学识粗陋,品茶一道上毫无进益,莫说是那些好茶,若只是乡野粗茶,我喝起来也是一样的。”
沈明奇道:“正是这个道理,所谓名茶,若不能饮得尽兴,便算不得好茶!”
林之卿若有所悟,点点头,随即又道:“沈先生为何忽然来到荆州?”
沈明奇叹气道:“我本是一笔生意,路过荆州,那不太平,叫我先过了这阵风头再去,因此就住下来了。”
林之卿道:“的确如此。”
沈明奇道:“我听闻青城派遭逢不测,不知林少侠有何打算?”
林之卿面露担忧,低声道:“为今之计,我也只能尽力而为。若青城派当真要毁在这一次上,我自当与师兄弟同生共死。”
沈明奇叹道:“林少侠果然重情重义,我素来不参与武林中事,但对武林之风骨一直敬仰,我便以茶代酒,敬林少侠一杯。”
林之卿心有所感,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沈明奇看他喝下去,也略微放了心,又留他用饭。
林之卿道:“已经叨扰许久,在下便告辞了。”
沈明奇不强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