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转身就走。要出房门时,又转身,疑疑hh地问:“镇上人不都说那只右耳朵灰熊非常凶残吗?你怎么把它引去的?”
白川朝秋禾咧嘴笑,得意地伸出两根指头,表示两个问题已经问完,恕不奉告。
“你这家伙!”秋禾无奈,估计从这人嘴里再也撬不出什么,只得转身走了。
白川从窗户里看到秋禾进了东厢房,不久里头传来匡当一声响,显然是失手跌了东西。隐隐听到秋禾小声嘀咕了两句,之后屋里归于寂静。
他呆呆看着那个方向,看了很久。然后回过头来,看看身后的床单,刚才秋禾把那儿坐皱了,走时又掸得整整齐齐。白川看了一会儿,伸过手轻轻抚了抚。
他想,秋禾肯定要担心了。明知道告诉他这些,非但于事无补,还会让他跟着担惊受怕,可刚才自己为什么那么不坚定呢?
为什么自己在面对秋禾时,总是容易变得心软呢?怕他生气,怕他难过,怕他再也不理他……,这种怕是从哪里来的呢?
白川想了一阵,得不出结论,决定先去睡一觉,等秋禾做好饭再起来。一想到要等很久才能再见到他,白川忽然觉得百无聊赖,不由深深地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先发上来,再捉虫
☆、龙牙
白川背上的伤好得很快,一个星期后,开裂的伤口就愈合了,结了长长一条黑se的血痂,半个月后,血痂脱落,成了一道新鲜的淡粉se伤疤。
最初给白川敷y时,秋禾每次都对伤口的愈合速度表示惊讶,后来白川就不让他再看了。甚至于伤好之后,他还时常装出病容恹恹的样子,往往会成功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