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各种原因,并没有灌肠。
而且又出于某种显而易见的心思,他忘了上润滑剂……
疼痛把两人的理智都稍稍拉回到平均线以上,郁清皱着眉低吼:“oegay茎不是真的细得和牙签一样随随便便就cha进去!你先拨出来!”
“嗯……”范正闲忍疼也忍得很难受,但他能感受到郁清g头正卡在g口一层薄薄的p肤那里,一咬牙,g脆又往下坐,让y茎进得更深。
“c……”郁清忍不住骂出声,抬眼看见骑在身上的a紧绷着眉,脸se苍白一头冷汗,叹口气,伸手托住他极富弹x的部,轻缓地揉j下,摸索向后面吞着自己一部分的小x。
没有润滑,甬道里面又紧又涩,完全是进退两难。郁清帮范正闲揉着g口周围的肌r,打着圈按摩助他放松。
渐渐地小口咬不那么紧了,范正闲喘口气,谨慎地上下移动部,郁清也配合着挺腰,小心咂摸着尺度,终于有肠y点点滴滴分泌出来,如和风春雨一般温润了因摩擦而保受折磨的红土地。
郁清托住范正闲又要往下坐的,缓了呼吸道:“你先退出去。”
范正闲抬眼看他,眼角泛红,睫aos润,是刚被眼泪浸过。他不吭气,抬了抬腰,郁清以为他这是默认了,也准备把身往后退一点,好让y茎退出来。
可就在g头将将要离开x口的时候范正闲抓住郁清的腰猛地往下一坐。
两人同时吸气。
郁清浑身像过电一般,电流从发源地疯狂涌出奔流向四肢百骸——范正闲的后面因为肠y而不再g涩,只感觉着温滑软n的r壁裹着自己的y茎细细地颤动。
范正闲清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