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愿意来跟我靠近。人们给我,我就接受,人们不给,我就怨愤。有很多很多的眼泪蓄积在心里,从不担心会有g涸时候,失去或者得不到的痛难道不应该通过哭喊来发泄,李重晔说我像个nv人,可nv人也未必有我这麽难过。
我记得的总是人们不ai我……这是很正常的。如果痴狂,如果疯癫,如果脆弱得一直在犯错,甘心做人群里往下沈沦的渣滓,那麽便活该得不到ai。再悲伤也没有理由。
可是生命的底子从一开始就腐烂了,空了,坏了,无比软弱和怯懦,想著力都找不到支点,又哪里来的力气去伪装理x、强韧、坚持,所有最高贵的美德。我一直在呼喊,一直在愤怒,我以为一切都应该被推到慕永河那j人身上,甚至想跪下来求他看看我。我很悲伤啊,为什麽不回过头来给我力量。告诉我怎麽办?没有人教导过我正确的生活。
没有未来,没有方向。如果上帝告诉我明日死,明日我就能gg脆脆地不活。
何况是在李重晔面前,那样卑微的索求被ai的姿态,本来就让人觉得羞耻。一个两手空空的贫儿,ai上了城堡里的王子应该怎麽办?他多好啊。还愿意从不真实的故事书和华丽的cha画里面走出来,亲吻我,安我,陪我吃饭,帮我疗伤,为我把枪顶到自己x口。没有人给过我如此多的恩惠。简直像是把全世界的宝库堆到个乞丐面前,那样欣喜和值得满足。可是我为什麽还要矫情,还要跟他顶撞,还要不择手段用一切去伤害他。
李越江的子弹已经上膛的那一瞬,其实我是想著,这样多好啊……李重晔就能永远地记住我。
他在十七岁曾经ai过的某个人。
从来都在折腾他,用情yu和眼泪来折磨他,宁愿死去也要选择对不起他,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