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有领教过,如今倒是更不羁。
他开口道:“姜妄言,你的想法有趣,你就不怕我对你做了什么,罗凛介怀,你再不能当他的贤妾?我可不算什么正人君子。”
苏简从床上走了下来,拿起桌上的酒壶,倒了杯酒,声音伴着潺潺的水滴声:“我到了这里,自然设想了最坏的境地,何谓贤妾,所贤指奴,所妾指隶,不过是依附着别人而活的奴隶,当不当我不在意,相比之下,既然你不是正人君子,同我说这些其实没必要。”
连洪本以为对方是倒酒给自己喝,没想到她话音刚落,却抬头自己一饮而尽,十分的洒脱。
他顿时有些失笑。
苏简喝完酒,看着人道:“你准备什么时候送我回去?”见人不说话,她叹息了声又问:“你带我到这里,广王知道吗?”
连洪脸se的笑僵住,看着人眼神深了些,开口道:“你知道什么?”
苏简一字一顿的道:“我知道的不多,但也不少。广王深得民心,王上最中意的人却还是悉心教导多年的太子,除非是太子做了不可原谅的错事,他才会动摇。”
“广王x子高傲,虽说可以直截了当的反了,但不是别人双手奉上来的他不会去要,乱成贼子的名声也不好听。”
“广王心思深沉,自不会坐以待毙。太子素来忌惮他弟弟势力日渐坐大,难免自乱阵脚,如果这时候有人找他合作。前者夺得王位,后者继续当藩王,太子会不会答应?王上知道太子勾结藩王,他多年来致力于削藩,对于动摇国本的儿子又会如何想?这够不够他对太子彻底失望,王上不得不选广王?”
连洪盯着人看了p刻,才开口道:“我倒是小看了你,你如何知道我是站在广王那边的?”
“猜的,不过现在看来,我猜对了,当初进京的藩王家眷,唯有你最活跃,反常即为妖,你同时赴广王和太子两人的宴,虽然是打着为了美人的幌子,风流的名声倒是最好的遮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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