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舒f的位置,撇撇嘴,继续睡。
这是把自己当暖炉使了?锦翌珲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坐上了床,温柔的将他整个人都圈入了怀中。
闻到了那人身上熟悉的味道,温知如也不知道是醒了还是依旧在梦里,含糊不清的抱怨了一句:“这么晚才回来。”
是在控诉自己不该让他孤枕难眠么?
锦翌珲低头埋入他的颈间轻吻着,“是,以后我一定早些回来。”
就这样又搂着温知如睡了近半个时辰,天se渐暗,屋外安乐轻轻叩响房门,“少爷,马车已经备好,该准备启程了。”
锦翌珲低声应着,“好,我知道了,让他们稍等,温公子要更衣。”
“是,少爷。”
听到安乐转身离开的声音,锦翌珲动了动被枕得有些发麻的胳膊,轻拍了温知如的背,“起床了!”
“嗯哼!”温知如不满的挪动了下身子,将头在对方怀里埋的更深了些。
“再不醒我可是要不客气了。”
抚着对方背脊的手掌一路下滑,探进衣料内,在对方挺翘的上打着圈,伤口虽已经复原了可还是能摸到一个明显的十字疤痕。锦翌珲带着茧子的指尖在上面摩擦着,引来一阵阵的瘙痒。
“嗯……”温知如低喃一声,想要拨开对方的手掌,可却轻易的就被人给挡下了。
锦翌珲轻松的用一只手就已经抓住了对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更加肆无忌惮。
最初只是在疤痕处徘徊的手指终于又伸向了更禁忌的某处,还带着些微肿,只是悄悄探了一指进去,怀中的人便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你……唔……”眼前是锦翌珲放大版的帅气笑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