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四个字,身体猛地一僵。
他怔怔地盯着江晚晚,眼神中翻涌着极其复杂晦涩的情绪。
“嗯……还是一言难尽,等我们见面了,我再慢慢跟你说吧。”
从她刚发现殊岩哥哥已经逐渐淡忘在孤儿院里的一切,以及忘记了他们两个小时候的誓言,再到她释然接受了这个事实,这个过程中她的心境变化是她难以在电话里用三言两语就能表达清楚的。
挂了电话后,她把手机还给慕承叙,却看到他正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自己发呆。
江晚晚别扭地说:“会长,你干嘛这么看着我……我有那么好看吗?”
“没有。”
慕承叙几乎可以说是脱口而出的。
发呆归发呆,有些实话还是必须得说的。
“哦!”
江晚晚没好气地翻了他一个白眼。
他迟钝地收回了目光,眼睛不敢直视她,装作很认真地看着桌面上的一张某********治的宣传广告单,嘴里却在问她:“我刚好像听见你朋友跟你提到了一个什么……殊岩哥哥?”
“嗯……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殊岩哥哥,他是我小时候在孤儿院里的玩伴。我之前,一直在找他。”
“那,你找到了吗?”
慕承叙的手不自觉一缩,手下的宣传单被揉皱了起来。
江晚晚叹气,摇摇头,“没有……我还没见到他。”
她停顿了一会儿,抄了几个英文单词后,又开口说:“但是,我现在放弃了,我不打算再继续找殊岩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