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自己,叹息说:“会长我知道你是在我安慰我,我自己的眼睛看得明明白白,你妈妈瞪我的眼神好像在抱怨我把你抢走了,会长,你妈妈还是很爱你的。”
慕承叙低头看着她,目光里带有几分疑惑,接着他又抬起头,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梁写初,半晌后,他又回头携起了江晚晚的手,走到病床前。
梁写初的身子仍在颤抖,像遇到了令她感到恐惧的事情,毫无血色的干燥嘴唇微翕,却又吐不出一个字来。
而这时慕承叙的一只手覆上了梁写初露在被子外面的手,女人的手很冰很凉,但慕承叙的动作无比坚定,像有一股魔力,让梁写初顿时停止了颤栗。
梁写初将视线转移到了他的脸上。
慕承叙对她露出温暖的微笑,道:“妈,我和你提起过的,她就是我说过的晚晚,你不是也很想见见你未来的儿媳妇吗?”
虽然之前他已经介绍过一遍了,但江晚晚的脸上还是浮现一丝赧然的红晕。
梁写初凝望慕承叙的眼神深切中透着几分无助,慕承叙紧握着她的手像给了她巨大的勇气,平定下了她的惶恐和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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