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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酒祝祭祖(1/2)

    约莫半个时辰后,圣山山麓下的号召擂鼓声渐起,所有稷下学宫子弟聚集过来。

    相较而言,在武课考核中,勇登圣山可算做最为简单的一则,甚至亦可言,其不算一则。

    因为对习武修身的学宫子弟而言,攀登高山并不困难。

    但每一季考,都会有它。

    因为圣山是大明祖山,勇登圣山更似一种仪式,不可免除。

    所以这一次,柳胥不会争抢头名。

    因为不屑,以及没有意义。

    他攀爬的速度并不快,与楚玉麟三人同一高度行进。

    不时的四人说笑谈侃,乐意非凡。

    有时偶有女子攀过其前,四人在下方吹起调戏口哨。

    那女子恨恶。

    “妹妹,你是哪府的?你这白裙下可是没穿亵衣啊?”他们不知羞,语出有调戏。

    学宫子弟自然都是名门望族,女子回头怒意更盛,想记下他们,以做后来报复。

    却她第一眼望见了柳胥,第二眼望见了楚玉麟。

    一位是以顽劣名于学宫乃至皇庭的青阳王长子,另一位是青猿世子。

    柳胥二人,她不可能不识,故而登时没了脾性。

    那女子转过头去,继续攀爬。

    然下方四人却好似四个流氓,攀爬之中,哨声阵阵,笑意不断。

    故而整个大明名门的贵女,就这般被他们吹口哨骚扰了一番。

    除却数位身份特殊他们不敢调戏者外,大多数女孩见了他们皆一副花容失色,惊叫不绝的姿态。

    因而他四人登在了所有学宫女子的前面。

    圣山,在武课中并不占比分,能登上即不淘汰。

    所有女子皆不愿攀到他们前面让他们光顾。

    故而今界登临圣山成了用时最长的一届。

    祖台位于圣山山腰,有云雾缭绕。

    看似不高,实则绝巅。

    近乎两个时辰后,稷下学宫子弟方才全部登临。

    当亲临的那一刻,尤是在望到无字碑的雄壮后,柳胥深深动容。

    谁曾想知,在白龙山山腰间,竟能天然开凿出这样一块圣地?

    大明祖台无尽高远,触目望去,长宽无边,唯有正前方一面无字碑崖披天垂挂。

    极目更远处,葱葱笼笼,仙雾缭绕。

    不像建造,仿若是天成。

    那祖台有阶,不高,稷下子弟登临其上,在平整石板上列队开来。

    同时神情肃穆,眼视前方。

    因为祖台高阶上不仅站着国尊太傅。

    在太傅身旁还有一人。

    那人是一女子,身着祭服,年岁尚幼,应是一劫左右。

    但此刻,下方学宫子弟,无一人敢因其年岁而有不敬意。

    恰而相反,不少桀骜子弟都一一禁声,神情专注起来。

    因为此女身份殊凡,是以大明酒祝敬唐颛孙氏。

    何为酒祝?

    即得上天眷顾,天生负占卜奇术,敢受明皇跪拜,一国之气运尽加其身,被万民尊封以国祭。

    所以颛孙氏在大明是个传奇。

    其实不仅是大明,历朝皆是如此。

    自敬唐以来,至先晋,乃至大明,三朝近千年,颛孙氏一直做为国家宗庙酒祝,从未变更。

    家国可以更迭,王朝气运可以变化,但颛孙血脉不改。

    所以颛孙氏是大明传承最为久远,来历最为神秘的豪族。

    但是近百年来,颛孙氏有衰败迹象。

    由于国之气运尽加其身,所以颛孙历任国祭皆育子困难,代代仅得单传。

    是的,颛孙族虽人口千百,但直系传承只有一子。

    正是眼前祖台之女。

    她以姓为名,颛孙二字,极为殊荣。

    整个家族,只她能用。

    下一刻,在太傅授意下,她一步步登上最高祖台,进行祭祖。

    因为是小祭,仪式并不繁杂,明皇大臣亦未亲临,仅以酒祝祈祷明告为主。

    登圣山,跪祖地,是为纲常秩序。

    待众子伏拜后,一切活动方能开始。

    祖台有法阵,下一刻,随着法阵激活,一座座擂台缓缓升起。

    那擂台不高,但长宽有度,随目望去,竟不下数十座。

    且每一座,都站着一位少师。

    少师年轻,但实力非凡,比擂结果皆由他们宣布。

    正值众学子沉默际,祖台上国尊太傅手托一副巨硕卷轴,瞬间登天而起。

    起直奔无字碑崖,上飞而去。

    这一奔,有飞天之势,所有人目光惊异。

    哗!

    数息后,登临无尽碑崖处,只见他手掌轻然一递,卷轴横挂崖上,由于受重,哗啦一声,那卷轴徐徐展落。

    卷上有字,其大如斗,正是擂台比斗秩序。

    柳胥抬目,寻找而去,片刻后见杨玄卿三字。

    “玄字擂台,第三场。”柳胥喃喃自语。

    不远处杨属宫、左钦三人也依次找到了自己的出场顺序。

    “老大,我也是第三场。”楚玉麟走来,道。

    “哦,他二人呢?”柳胥随口相问。

    “左钦第一场,属宫是第二场。”

    “唤他二人过来,下祖台休整一下吧。”柳胥道。

    话尚未说完,左钦二人已走将过来。

    “老大,可知你的对手是谁?”杨属宫嬉笑问道。

    “没过意查找。”柳胥回答,十分平淡。

    卷轴上只注明擂台编号以及出场场次。若要寻找对手,则需同样找到玄字擂台第三出场者才可。

    “老大,这人你一定想不到。”左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