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有谁这样想?”
“好多人都这样想啊。”井胜摊摊手,答得稀松平常,“皇上这两日提拔了好几个武将的官职,而且还命你东跑西跑的,估计就是想要侦测瓦剌动向吧?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猜到吧?”
“这……好多人是指的多少人?”纪凌抓着井胜的胳膊,问得异常严肃,“这可关乎兄弟的身家性命啊!”
“没事儿,你不用担心,这事情都是明摆着的……诶,不对,难道你很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了?”
“这不是被皇上叮嘱了不许往外说嘛!”纪凌叹口气,尔后望了望远方的行军队伍,“咱俩关系好,我才透给你这个事儿,我得赶紧回去了,别一会儿发生了什么意外,皇上再怪罪到我的头上!”
纪凌说着,便转身欲走,井胜见状,便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看来皇上是极其看重你的,你小子好好努力,不过别忘了咱们当初相互的承诺!”
“放心,忘不了!”纪凌回身冲井胜一笑,尔后直接翻身上马,挥鞭而去了,“我的老天爷,那帮文臣不会做出什么过搞得更糟啊!”
结果等纪凌赶到朱祁镇车驾前时,发现一切都已经晚了:邝野那个老头如今正一边摇头叹气,一边抹着眼泪往回走……
原来邝野及一干文臣也发觉了朱祁镇的作战意图,经过一番商量后,便由邝野出面上奏,建议朱祁镇率军疾驰进入居庸关,同时由成国公朱勇率军殿后,以抗瓦剌。
结果朱祁镇又是沉默以应,王振则在旁边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汝腐儒,安知兵事,再言必死!”
邝野被王振那么一骂,脾气也上来了,于是便形,应该是存了迂回包抄、以在宣府附近进行决战的心思。”
“好!瓦剌人终于上钩了!”朱祁镇要吩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