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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父子与兄弟(2/2)

带着茴香馅饺子去号里看你。“

    茅顿呸了一声说:“乌鸦嘴!我要是真进去了,这辈子再也不见你了。你得多方人啊!这一晚上给我折腾的,大伤小伤不计其数。好多年打架都没这么狼狈过。回见!“

    小惠“滚“字出口,用手一拍头盔掀起的面罩算是最后一个道别程序,看着眯成一条缝的笑脸骑着摩托车,在自己身后兜了个圈扬长而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暗想:“你他妈真就这么走了多说一句都没有!这次只是偶遇,也没留个活口好下次见。活该只有五姑娘陪你。“脑子里各种杂乱的声音激烈讨论着得失。怎么回到宿舍的完全没印象。掏钥匙的时候,才回过神来,很庆幸没被宿管大妈盘问。

    推门进屋的时候,不光已经起床的死死盯着她,没起床的也跟回魂似的猛地睁开眼,看怪物似的盯着门口。小惠看到床倦意上涌,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过去,连拖带扯的扒掉外套,蹬掉鞋子躺了上去。耳边费姐洪亮的嗓音说:“你胆子可真够大的,就说昨天对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你还真敢夜不归宿啊还一身酒味的!“

    小惠哼了一声说:“求求你了,让我睡一会儿吧!你问什么等我醒了再说。这一宿把握折腾的,浑身都快散架了。“

    有个细腻甜美的嗓音说:“都说人要衣装,想不到小惠还留着压箱底的好货,都不舍得拿给我们看。单等着好日子,打扮的漂漂亮亮地出去,还折腾一宿。年轻真好啊!“

    小惠迷迷糊糊地说:“小雅,你个死妮子!我也就是偶尔出去一次,你几乎天天出去,我都没跟着她们一起挤兑你。这样不好吧!“脑子里恢复了一点清明说:“我说的折腾,不是你说的那个折腾。我累也不是因为那个。你别想歪了。“

    小青冷冷地说:“我有事,先走了。小惠,孤男寡女,郎情妾意的。他那个年纪,你这个岁数,彻夜未归,我们只是按照正常人的逻辑推理一下,真不是我们故意想歪了。难不成,这大冷天的你们露天地里数星星,谈人生谈理想啊“

    小惠本能地苦笑说:“你真是神仙啊!这都能被你猜中了!赶紧买彩票去吧。虽然没数星星,跟那也差不多了。“

    芊芊一脸羡慕地说:“那可太浪漫了,情侣间就要做点与众不同的事。“

    小惠半睡半醒地说:“你把漫去了,我们光剩下浪了。而且昨天还真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小船摇尾巴,浪催的。“

    欧阳笑眯眯地说:“你这一宿都经历了什么吗弄得我们越来越想知道了。不过新这块新手标挺好看啊是昨天的礼物吧这款式肯定是对表。“

    小惠过了几秒才回答说:“嗯!对……睡醒了再说,谁要是敢叫醒我,别怪我翻脸……“均匀粗重的呼吸声就响了起来。宁静的宿舍里,只留下面面相觑的一群人,脑子里基本都是“酒后乱性”这类的词语。

    此时的茅顿正在环路上飞驰,高速的穿梭在车流中,让他肾上腺素大量分泌,完全感觉不到彻夜没睡的疲乏。又用了半小时左右,摩托车发动机的轰鸣出现在一个院子里。老旧的木门马上被推开,一个中年人站在门口大声说道:“你个臭小子,说借一下,溜溜儿骑出去一晚上。让你爸知道了,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茅顿把车停好,爱惜的摸摸车把说:“大爷,你不说,我不说,我爸怎么可能知道啊!再说了,你自己说的,要是想带姑娘出去玩,随时可以让我嘚瑟一下。我也是遵从师名啊!怎么这会您有心疼自己宝贝女儿跟我跑一圈了?”

    中年人眉开眼笑地说:“我是怕你光顾着骑车兜风耍帅,不跟人家姑娘办正事。那不是耽误我们老哥俩抱孙子吗!”

    茅顿从车后皮箱里拿出打包的早点,抛过去说:“老不正经!我现在混成这样,都是天天受您们这帮人熏陶,所以才上梁不正下梁歪啊!我回去了!这一宿可折腾死我了。”

    中年人在身后吆喝道:“男人不会补,泡妞铁吃苦。回头我给你炖点祖传的药膳,当年皇上吃完了,才能对付三千佳丽,开枝散叶的。”看茅顿大摇大摆的背影冲空中比划一个中指,中年人骂了一句:“这他妈臭小子,跟我年轻时候一样。”转身回了房间享受意外的早餐。

    茅顿裹着军大衣,摇摇晃晃的穿过一条胡同,推开家门时正赶上自己母亲换好衣服准备上班,免不了又絮叨了几句为什么彻夜不归,茅顿用了一招杀手锏,说:“行啦!赶紧上班去吧!再这么车轱辘话来回说,我可真搬学校宿舍住校去了啊?那就不是彻夜不归了。”母亲立刻什么都不说了,推门就走了。

    茅顿让把自己四仰八叉的扔在沙发上,一只手拿着**快速换台,嘴里哈欠连天时,房门被推开了,茅顿斜眼看了一下说:“爸!遛鸟回来了?你那个线路图我给你弄完了,我电脑上放了张刻好的光盘,你拿走吹牛去吧!以后这种事别再找我了。”

    茅顿父亲在儿子远远伸出沙发外的腿上踹了一脚说:“坐没个坐相的!愿不得资本主义把和平演变的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呢!”

    茅顿打着哈欠说:“都什么年头子了,您还提这老黄历呢!我们这代人还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走在春风里,准备跨世纪的新时代新青年,这么重要的演变工作,还是交给九零后。再说了,我他妈也没心情搞演变啊,以后不包分配,不能接您的班,我还得想办法混口饭吃呢!哪有那个闲工夫跟美帝一起穷折腾啊!”

    父亲坐在另一张沙发上正色说:“怎么就不能接我班啊?给你稍微活动一下,上下打个招呼,也让你进我们电力口有什么难的。你电脑玩的那么好,现在那帮技术员都赶不上你,只要你把你爹这身本事掌握了,绝对是大拿。”

    茅顿哼了一声说:“我可不去!先不说你们那里整天暮气沉沉的。就整天一抬头叔叔大爷的叫,总拿我当个小辈儿看,没事都拍拍老腔我就受不了。在家这边都是这帮人,上班以后还是这帮人天天见,我都得吐了。”

    父亲横眉立目地说:“你这小子,外边多少人削尖了脑袋都想进电力系统,你到好,自己主动往外跑。你张叔都已经开始给他儿子活动了,还有你石大爷。他们都劝我赶紧的,赶上这波改革,需要年轻懂计算机人才把你给弄进来。可你倒好,就知道整天的玩。”

    茅顿不以为然地说:“你又管不了我一辈子,我还是彻底提前适应自谋生路吧!您就别为我以后操心了。小时候成绩不好,现在也顺利混上个中等大学,你们没操心吧?我跟胖子没事折腾盗版光盘,去村里帮忙卖电脑配件,也没少赚钱吧?最起码我没跟您要过零花钱,攒电脑也是自己赚出来的,不靠老家儿我也能养过自己。”

    父亲吹胡子瞪眼地说:“就你们跑村里去,论斤买盗版盘,跑城里来卖高价,那叫投机倒把。现在不都清理吗?你能干长了吗?还是弄个铁饭碗保险点。”

    茅顿撇撇嘴说:“以后都合同工了,那还有铁饭碗这一说啊?不跟你续合同,一点折都没有。看清形式吧!老同志!您也甭劝我,咱们已经是活在两个时代的人了。这叫代沟。而且一年比一年大!”

    这样的对话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完全不会像开始时那样真生气,父亲脸上的怒容都变得收放自如了。立刻堆上个半笑脸说:“刚才碰上你大爷了,他说你小子昨天晚上借车带女孩出去兜风了?我还以为你又去哪刷夜了呢!”

    茅顿点点头说:“是啊!我不是去酒店参加个活动吗,就我叔儿那个酒店。正好碰上一认识的姑娘,她刚失恋,心情不太好,我请他吃点烧烤,带她逛一圈,已经送回学校了。”

    父亲试探性地问:“这一圈逛的有点长啊?半宿拉夜的,你们能去哪啊?没找地方休息一下。”

    茅顿冷笑着说:“不是!我说您老怎么连细节都打听啊?那是我**,干嘛告诉您啊!”

    父亲笑容一收说:“我是你老子,这就等于检查工作,加强思想教育,怎么就不能过问了。家有千口主事一人,这个家里还得我说了算。”

    茅顿谢松地说:“拉倒吧!您也就领导领导我妈。儿大不由爷,经济上管不住我了,打也打不动了。再说了,您年轻的时候,不也滚刀肉似的不听我爷话吗?我是您儿子,肯定得到这个真传啊!”

    父亲又换上笑脸说:“我也不是管你,就是怕你年轻,闯祸!万一姑娘家长找上门来,我也得提前做个心理准备啊!”

    茅顿挠挠头说:“论闯祸来说,我跟您可没法比。我在外边惹了事,基本都自己摆平了。您放心吧,我要是真准备收谁家姑娘,肯定自己摆平老丈人。您还是省省心吧。”

    父亲追问道:“姑娘家干什么的啊?长的怎么样?多大啊?是你们学校的吗?”

    茅顿脑子也有些迟钝,顺口答音说:“做生意的,**上看比我小一岁,不过也是大一新生,大伶子一个学校的,人家比我成绩好。长得……有点像她!”用**指了指,专注的看着电视上的惊鸿仙子。父子间的斗智斗勇已经进行了若干年了,一闪念就觉得不对劲儿,电视一关说:“行啊!够鸡贼的啊!前面跟我闲扯一堆话题,就是为了迷惑我,最后等着在这套我话儿呢,是吧?”

    父亲志得意满地说:“姜还是老的辣,你还是短练啊!不过你小子也挺有眼光的吗?跟你爹我当年一样,上来就相中插队最漂亮的女孩了……就是被你妈横叉一杠子出来截胡了。”

    茅顿伸了个懒腰站起来说:“得亏截胡了,要不估计我还是液体呢。”

    父亲骂了句脏话说:“你小子,说着说着就没正经了。”

    茅顿把兜里的半包好烟甩给老头说:“您未来儿媳妇孝敬您的!想什么好事呢!人家各方面条件都比我优秀一大块,就她参加活动那个红外套,我估计千八百的都打不住。而且人家根本不当回事,吃烧烤蹭上东西都不在乎。我养的起吗?门不当户不对的,我可不想看谁脸色过日子。您要想让我勾搭她,拍个千八百万的,明儿我就带家来让她管您叫爸!”

    父亲无奈地笑笑说:“别说他妈千八百万的,从我上到下我能搜出千八百块来,我跟你叫爸。你妈就是个钱狠子,买包烟抽都给我控制品牌。”

    茅顿打了个响指说:“所以啊!我才不这么早就弄个人管我钱呢!得亏有我这么个好儿子,没事接济您三头二百,挂账啊!现在总共欠我九百了,外加半包三五,凑整您可就得清账了,要不然以后舍不出借不着了。”转身边走边说:“我回猪窝睡觉了,沙发上军大衣让我妈洗衣服时绞一下。吃饭不用叫我。”揉着后背后腰在船上磕到的地方念叨着:“这个死丫头,瞅我下次怎么收拾你。”

    父亲在身后误解了动作代表的含义,骂骂咧咧的训斥儿子不成器,可眉眼间全是笑意和骄傲。

    茅顿进入用棉褥子当窗帘的小黑屋,整个人往被子里一扎,瞬间就鼾声如雷,完全与现实世界失去了联系。旁边的手机无论怎么响,他也没有了反应。对面多次拨打这个号码的两个人骂了半天,也只能放弃了。

    日已西斜,茅顿的房间里跟外边的亮度终于同步了。有一条身影跟茅顿的父亲在门口打了招呼后,推门就进入了“猪窝”。顺手按亮了关灯,看了眼多年的兄弟,自顾自的走到电脑桌旁,输入密码开始查看电脑里新下载的内容。二十四小时不停下载成果斐然,五花八门的新鲜内容包罗万象。看了会正经的东西,就解了隐藏,找点不正经的东西看看。低音炮里传出一个柔美的喊声,吓得茅顿从床上弹起来。看了眼座位上的人说:“马鑫你要死啊!我还以为电脑忘关了,老头自己鼓捣呢!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马鑫随意地说:“刚来!看你累一宿了,没舍得叫你。自己先过过干瘾。”

    茅顿脑中的系统刚启动,没听出好友话里话外的意思,从床头柜里拿出盒烟,撕开塑料包装,抽出根蓝色过滤嘴的香烟,靠在床头吞云吐雾着说:“嗯,确实挺折腾的。哥们还差点折进去了。还要那个老警察开面儿。”

    马鑫坏笑着说:“怎么?被查房了?你当时穿裤子没有啊?没听说最近突击检查小粉灯啊?我都跟你说了,敲窗户你也别进去。不安全!你就是不听。”

    茅顿一脸不屑地说:“去你大爷的!这都哪跟哪啊!昨天骑摩托出去嘚瑟,差点让一个老警察给抓了无证驾驶。好在他带过我堂哥,网开一面没搭理我。”

    马鑫饶有兴趣地问:“大晚上的你骑摩托,巡检的就拦你?不会啊?晚上一般都没人搭理你的。”

    茅顿吐着烟圈说:“我跟路边停着呢!这事说起来就话长了……”然后就把看到车窗上有女孩哭脸的事情,到自己如何勇斗歹徒,最后被老警察暗示的事儿说了一遍。

    马鑫皱皱眉头说:“也就那么回事。不很刺激啊!还不如咱们之前五大怒汉打老师有意思呢。”气愤地想:“你丫就跟我这装是吧?避重就轻打马虎眼啊!行,孙贼!哥们看错你了。”

    茅顿不以为然地说:“那小子也真贱,女孩也下的去手打!跟咱们揍的那个习惯跟女同学耍流氓的老痞子差不多。要不是有警察在,说不定我真抽丫一顿,最后把那个妞切了。长的还行,大眼睛,楚楚可怜的,胸肌挺大。”

    马鑫越听越来气,嘬着牙花子说:“是啊!现在贱人确实多。昨天我们也折腾一宿,折腾到早晨饿的都前心贴后背了,开车就跑老地方去吃早点了,一顿早饭能吃二百多。”

    茅顿掐灭烟头说:“可不是吗?折腾一宿,我早上路过,也去哪吃早点了。晚点可能就碰上了。”

    马鑫拖着长音“噢”了一声说:“你丫也去了啊?不对啊?你家在南边,店在东北二环内,这南辕北辙的,你怎么还顺路啊?”

    茅顿拿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说:“送一个朋友,顺路请人家吃个早点。她可能吃啊!跟大伶子有一拼。”

    马鑫徐徐善诱地说:“她是哪位啊?”

    茅顿笑嘻嘻地说:“就你推荐给我那个打球不错的虎妞儿啊!你他妈自己不都看到了吗?还明知故问的!兜这么大圈子,不就是等着在这套我话儿呢吗?不是,你跟我们家老爷子怎么都犯一个毛病啊?有屁不会直接放啊!我想起来有一帮人呜呜喳喳的进店,刚才你这么说话,我猜里面准有你个王八蛋。”

    马鑫见诡计早已被识破了,直给道:“行!你跟我这装大盖的是吧?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那妞儿你看上没有啊?上次给你介绍,你还推三阻四的,说更适合我。让我考虑考虑自己收了房!我看你是口不对心!现在自己阿米尔冲了,万一我也冲了,弄误会了,咱俩不尴尬吗?你要喜欢,就给个痛快话。哥们从精神到**全部支持。”

    茅顿又点着根烟说:“你甭激我!哥们不吃这套。我还没发起冲锋呢!昨天就是赶着弄到张演出的招待券,你们丫的都出去浪了,我嫌忒闹得慌,又不能跟家圈着,所以就去了。正好遇到那妞儿也去看表演。人家遇到点事儿,不老开心的,我就带她钻‘狗洞’散散心。”

    马鑫惊讶的说了个酒店名,拍着大腿说:“你知道那张票怎么回事吗?那是别人给我们家老爷子,老太太的。两人有别的活动,让我跟大伶子去溜达溜达。我们都约好别的项目了,就没去。我就出主意说撮合你们俩,让大伶子找机会给那个妞。后来不知道怎么阴差阳错的给别人了。她要不去,你去还干嘛啊!我就把那个票给腾三儿那个小崽儿了!怎么就阴差阳错的又都跑你们俩手里去了啊?这他妈不就是缘分吗?天注定的,你还不冲!”

    茅顿吊着烟头说:“还有这么巧的事儿?孙子你又匡我呢吧?编接着编!”

    马鑫掏出电话来说:“现在就给大伶子打电话,然后给三儿打电话,你自己问问有没有这么八宗事儿!你是要急死我我啊!我的同志哥!”

    以光着屁股长大,尿尿和泥,放屁崩坑的交情,茅顿判断马鑫确实没说假话,挠挠头说:“照这么说,还真是挺有缘分的。别说,我感觉跟着丫头还挺默契的,很多咱们的暗语切口她都能跟的上。不过人家成分太高啊?我就一平头老百姓,工薪阶层,人家能看得上吗?再说了,论长相,哥们太普通了,放人堆了就找不到的主儿。人家昨晚上那身行头,盖了帽了!鹤立鸡群啊!”

    马鑫撇着嘴说:“扯淡!你就是不爱捯饬,随便换一身牌子的衣服,好好刮刮胡子,弄弄头发,比谁不差!大伶子怎么样?号称一枝花吧?没人时那个鬼样子我是见惯了,那妞不装修门帘也一样!都两肩膀扛着脑袋,有什么本质区别啊!再说了,咱们老爷们比他们还多一块肉呢!”

    茅顿咂吧着嘴说:“说着说着就没正经了!人家还比你多两块胸肌呢!别说,让你这么一分析,哥们还真觉得也没什么可怕的。早上回来,我们家老爷子要是这么开导我,估计我就不跟这睡一天了。跑他们宿舍一被窝睡去多好啊!”

    马鑫看此行目的达到了,鼓励地说:“唉!这就对了!你就得发挥董永的精神,天王老子的闺女也睡了再说。真到关键时刻就要拿出许仙的气魄,蛇都必须敢日。来跟哥说说昨儿都干嘛了?我帮你分析分析那妞对你有么有意思。”

    茅顿摆着手说:“别!董永我来,许仙给你留着。昨天就是我去看表演,扭头看到有一女子甚是面熟。那真是柳叶弯眉,樱桃口,细细的腰身,长的面如冠玉,别提多漂亮了。别看长的漂亮,眉梢眼角带着千层煞气,身前身后带着百步威风。那个眉毛,那个眼儿,那个鼻子,那个脸儿,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像给我一板砖那妞儿啊!”

    马鑫不耐烦地说:“嗯,人家还穿着星星红的战袍,给她一匹马,在提把大刀,她就是穆桂英托生的了!别废话啊!赶紧给我说重点。一字不落,能说的细节都说了啊?别跟哥们装孙子,细节观察你比我还敏锐呢!”茅顿就在好友的逼迫下,把能说的部分都讲了一遍。

    看着马鑫有点失神,眉头皱的老高,茅顿吹了口烟说:“我的侦察兵同志,您号称赛电脑的大头琢磨出来没有啊?这妞儿哥们是能追啊?还是不能追啊?人家是对我有意思啊?还是逗着我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