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当下也不浪费时间,行健帮助风清白在茅草屋边上搭建了聚气阵,赠送一株凝神草种在附近,交换了风清白的御剑飞行术,这个在上界几乎不叫功法,只要是修士都会,甚至连炼气境界修士的都会,也只有行健不会而已。
风清白还会炼器,令狐剑的下品灵气独孤剑就是风清白亲手炼制,可惜不凑巧,行健找了半天也就有一把刀成型,勉强算是下界的利器,连下品灵器都不算。
拿走这柄刀,行健将就着练习御刀飞行,朝双木禅寺飞去。
看着那歪歪扭扭的飞行姿势,风清白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前辈跟令狐剑那小子不知是什么交情,为了给我好处也算是煞费苦心,这御物飞行之术就几句话罢了,偏偏要当成是从我这学去的,怕是前辈怕我得了凝神草不安心,故意如此吧。
一颗极品凝神草,怎是区区几**果儿酒、一柄下界武器外加上界烂大街的御刀飞行术可以比拟的。”
踏上飞刀行健就感觉不妙,飞刀跌跌撞撞地往前飞,行健的身影在飞刀上摇摇晃晃,好几次都差点掉下去。
一般修士驾驭飞剑都会在百丈高空飞行,这是一个比较安全的高度,既不太高、又不会受到地表障碍物的影响,而行健飞行能被树枝打到脸,这种高度低到何种程度不言而喻。
好在行健以前在剑鞘峰炼器工坊打工时干得最多的便是打飞行阵法到飞剑里去,写了几个飞行阵法打进这把刀里,又熟悉几遍操作,倒也整得有模有样,不到一天就到了双木山。
走到双木禅寺一问,虚为也被上界接走了。想来问愚肯定也被接走了,这也省得再跑一趟武宗道场。
随后行健问及双木禅寺的扫地僧,知客僧一呼啦把全寺的扫地僧全部喊过来,但行健放眼看去,都是一些七八岁的小沙弥。
笑了几声,行健只得用自己的办法找。神念哗啦啦地往双木山后山泻去,锁定一处灵气比较充裕的地方,随即驾驭飞刀朝那个地方冲去。
就在行健飞得酣畅淋漓的时候,一道声音直接扑进行健的耳朵:“前辈手下留情,切莫伤及无辜。”
行健与扫地僧见面后,解释半天才消除误会,原来修真界直接用神念扫射是非常敌视的行为。
扫地僧把行健引到一处木房子前面,在凉亭中坐下。
“前辈,晚辈百年前参加宗门试炼伤了金丹,便求宗门将我送到这下界隐居,不知道何时得罪前辈,还请前辈告知。如今寿元将近,本不惜命,但求通达。”
行健无奈,只得掏出曹嫣然送自己的那枚修补气海的固本丹递给扫地僧说:“道友,在下真是虚为的至交好友,这次真的只是来拜访你。”
扫地僧接过固本丹,顿时心中大震,他不过是伤了金丹,有一枚宝丹级别的丹药便可以修复,但当初扫地僧虽说也是宗门中坚力量,但宝丹何其珍贵,行健手中这枚固本丹可是不折不扣的中品宝丹。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扫地僧收了行健的固本丹,拱手道:“前辈如此重礼,晚辈本不该受,但……”
行健没有理扫地僧,积极主动地掏出玉符在扫地僧的僧房周围布置起聚气阵来,边布置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先前风清白道友教了我飞行术,道友若觉得不好意思,便随便教我几门功法吧,即便不教,道友与我讲了半天规矩,在下也满足了。”
扫地僧道:“行道友,我演示一道功法给你看看,我只练一遍。”说完,扫地僧的右手食指掐了几个决,食指猛地向外一伸,五丈开外的一颗两人合抱粗细的书应声而倒。
默默记下扫地僧的手诀,行健将食指指出,只听到“轰”的一声,竟将山体洞穿。
扫地僧道:“行道友,这只是普通级别的神通,叫做一指禅,刚才那个叫传音入密,修士都会,法诀也告诉你。”
行健学会后便试着喊了几声任我行,忽然想起任我行即便听到也不能回复,只得作罢,告别扫地僧,朝黑木崖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