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完脸,直接把毛巾往贺朝脸上扔。
他不提这个还好,提起月考卷谢俞感觉烦透了,心想,你及格个屁。
“干什么啊,”贺朝把毛巾从脸上拿下来,“起床气?”
谢俞把手搭在长裤拉链边沿,手指拽着拉链往下拉了一点儿,要干什么显而易见:“把门带上,滚边去。”
“害羞什么,大家都是男人。”
贺朝嘴里说是这样说,还是相当配合地转身往书桌那边走。
谢俞拉开裤子拉链,没理他。
昨天下午考数学的时候,谢俞为了知道控分区域,中途问贺朝他答得怎么样。
这套试卷上的题目基本都是课后习题,只作出了一些小改动,比如说把10改成了20,考太低真的像个智障。
贺朝说答得不错的时候他还信了。
毕竟贺朝平时也不是完全不听课,自从上回绪都有点低,又问:“怎么了朝哥?”
“别管他,他没睡醒,”谢俞说,“还等着数学老师表扬……睡觉吧,梦里什么都有。”
万达最近觉得自己跟谢俞也混得差不多熟了,脱口而出道:“俞哥,你二十分,你俩彼此彼此,也好不到哪里去。”
谢俞:“……你找揍呢?”
贺朝听完直接笑了出来,越笑越夸张。
中午,唐森早早地吃完饭赶回办公室,等着包揽倒数第一第二的两位同学来办公室里找他。
他写了好几份谈话大纲,最后还是决定自由发挥。
“唐老师,他们俩从高一的时候就这样,”边上其他老师看着唐森整理分析了好半天这两人的月考试卷,也听说中午约了人谈话,“你正常教就好,他们实在是不肯听,也没办法。我说这话不是说让你怎么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