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是症结所在!出事以后自己的确天天哭丧着脸,尤其看月亮时,但这不是伪装的。这辈子恐怕难以重现那张骄傲的初为人父的脸,没有办法地事儿,我也不希望自己去尝试恢复,因为厌恶做这种努力,乐乐没有出狱前,我会把她带好,仅此而已。
“谢谢方老师,以后会好。”我很认真地应付一句。
后来每到周六我绝不在家,没想到我缺席却制造出别样地气氛,月亮堂而皇之做主,次次留方老师在家吃饭,我父母自然求之不得,尽心准备饭菜。渐渐才知道方老师是益阳农村的,成教本科毕业,自己跑出来打工,就住在学校。我从老太太口中知道这些以后,觉得她不会无缘无故介绍自己的身世,便把每月三百的工钱提高到四百五,加上付给医生八百,生活立刻吃紧。好在月亮变化很大,老爷子老太太的脸上重现笑容,天天念叨方老师的好。
月亮睡了!
列车飞驰,把我们送往杭州的同时,也把我带回过去,回到江南三月,草长莺飞的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