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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火辣辣第40部分阅读(1/2)

    到底是怎么死的?”

    她干脆一鼓作气:“那时候,我已经十岁了,是有记忆的了。我只知道我父母死于一场车祸。当初太小,也没觉得这车祸有什么离奇的,可长大后,忽然觉得疑窦丛生。当初,为什么连车祸的肇事者都脱逃了呢?为什么没有受到任何追究呢?是根本就找不到,还是某些人故意掩饰?我父亲出自中医世家,我母亲毕业于美国一所著名大学的医科学院,按理说,这样的两个人是不可能结下什么仇家的,可是,我前不久查到一个不知道算不算秘密的秘密:我母亲当年曾经发表过三篇医学论文。由于其中的观点非常惊世骇俗,所以,根本没有权威性的医学杂志肯刊登,最后,只发表在了一家很小得内部交流杂志上了……就在我母亲车祸后不到一年,那家小刊物也停刊了。从此,世界上几乎再也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了……”

    “后来,我还追查过此事,查到当初我母亲的上班记录,她在那个城市最大的一家医院上班,该医院全国闻名。出事那天,她本是不上班的,但因为接到了一个电话,估计是赶去见什么人,所以,我父亲陪她一起,没想到,他两一起遭遇车祸。他两死的很惨,当场就丧命了,没有任何抢救的余地,也没有留下任何遗言……我一直想知道当初是谁给她两打的电话,可是,事到如今,已经查不到那个号码了……我也认为,我父母的死疑点重重,绝对不是一起简单地车祸……”

    一口气把心底的疑惑都说出来,也痛快了。

    忍了这么久,几乎要内伤了。

    她坦然相告:“以前我还小,也压根没怀疑过。可是,自从开始追查这件事起,越来越觉得疑点重重,诸多巧合。后来,我还特意找了我母亲写的论文来看……”

    在欧家生病的那些日子,她并不是闲着,一事无成。

    事实上,她已经做了许多准备。

    比如,她找出来的母亲早年发表的那篇论文:那是关于换头手术的一篇论文。简而言之,就是把一个残废躯体头颅健康的人的头,移植到一个另一个健康的身体之上。其实,早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苏联的医学家就开始研究双头狗,从老鼠和狗以及猴子的试验中,都成功地换头。

    “其实,现在换头手术早已不是什么科幻,也不是什么新闻了。我前些日子看新闻报道,就有意大利的一个著名医生,征集了一名志愿者,要进行一场举世闻名的换头手术。报道上说,换头手术是否成功,最挂关键的在于脊髓灰是否迅速融合。可是,我看到我母亲的论文里,提出的是另一个观点,而且,有相关的实验斧正……”

    如果那个实验完全没有问题的话,这手术在十几年前,绝对是骇人听闻的。

    更重要的是,上面写了有小鼠实验结果,可是,米宝并未找到任何的实验报告。

    也就是说,那份实验报告,成了不可解开的秘密。

    母亲之死,会不会与此有关?

    米宝看去,但见强森还是闭着眼睛,仿佛对她所说的这些东西一点也不感兴趣。

    要不是特别了解他,她真疑心他已经睡着了。

    可是,他分明开了口,一字一句:“那么,米宝,你的意思呢?是不是我正好做了这场手术,就跟你母亲有什么关系?”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半晌,她低低的:“大叔……大叔……”

    “米宝,你走吧。”

    她愣住。

    他还是懒洋洋地靠着墙壁,眼睛都不睁开,但声音却是威严而肃穆的:“米宝,你可以离开这里了。”

    她张大嘴巴,不知所措。

    他的声音非常温和:“外面的停车场有车子,你可以自己驾驶。如果你害怕黑夜,可以让第三号机器人为你驾驶,送你去最近的机场。你很安全,什么都不必担心。”

    她要开口,可是,他已经挥手,阻断了她的一切话语。

    她并未走,只是一直傻傻地站在原地,仿佛还没醒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很久很久,才开口,口干舌燥的:“大叔,我……对不起,我不是别的意思……我……”

    “是不是欧舒同告诉你,要不是我有什么阴谋或者不可告人的目的,根本不可能那么恰好接近你,扶助你,对吧?”

    是。欧舒同的确是这么说的。

    欧舒同说:米宝,你父母之死,强森绝对脱不了关系。

    “是啊,小宝,你的确应该怀疑。这地球上有六十几亿人,其中处于逆境之中的人至少有三二十亿。这么多人,我为什么偏偏不选其他人,只选择你呢?这的确值得怀疑,对吧?”

    “……”

    “无利不起早,人们普遍相信,这世界上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爱,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米宝,你有这样的狐疑,我能理解。”

    米宝其实并不是这个意思,可是,她不知道怎么表达,从未有任何时候,觉得自己如此笨嘴拙舌。

    只是支支吾吾:“大叔……我想知道,你以前认识我的父母吗?”

    “认识!”

    强森的声音非常肯定:“我认识你母亲。”

    真真是惊天霹雳。

    他认识她。

    竟然真的认识。

    这怎么可能?

    明明是那么遥远,完全没有交集的两个人,怎么可能认识呢?

    米宝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竟然希望他再也不要说下去了——不不不,自己压根就不该开头——这结果,根本不是自己要的。

    “你母亲当年在加州大学医学院念书时,曾经出席当地一个校友会。那时候,我还是个少年,跟随我的一位堂兄一起去玩,无意中见过她一面……”

    仅此一面?

    米宝忽然醒悟过来:当时强森尚年少,一面之下,一个小少年根本不可能对比他大许多的医学院杰出女学生做出任何危害性行为——父母之死,怎么可能跟他有关?

    这完全不合逻辑。

    可是,这么多年来,为什么强森从来不提起他认识母亲一事?

    她越想,越是疑窦丛生。

    可是,强森不说,自然有他的道理。

    或者,他根本就忘记了?

    或者,他只是一直念着故人之情?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七章最后的缠绵

    他仿佛,言尽于此,再也不多说半句了。

    米宝,更是傻傻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还是很温和,平心静气:“米宝,你走吧。”

    “不,我说了要陪你两个月。”

    “你已经不适合留下了。”

    他淡淡的:“你已经爱上欧舒同了,不再适合留在这里。”

    她张口结舌,语无伦次:“不……不……我没有……真没有……大叔,我真没有……我只是想知道我父母的死因……这跟欧舒同无关……”

    他还是很镇定:“要是你没爱上欧舒同,根本不可能相信他这种漏洞百出的谎言……小宝,你走吧。”

    “大叔,我……我真不是……真的……”

    可是,无论她怎么说,他已经不再开口了,也不再做任何一句解释了。

    他起身,上楼,关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留给她的,只剩下一个背影。

    米宝听着二楼卧室的门关上,她想跟上去,可是,浑身失去了力气,躺在地上,像一条流浪狗似的,一动也不想动。

    窗外,秋雨还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强森的逐客令已经下了,她本应该马上离去,可是,她害怕黑夜,更害怕在这样的黑夜里一个人乱走。心底,被一种恐惧所侵占,仿佛逐渐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强森,他再也不可能原谅自己了。

    小宝,为了欧舒同一句漏洞百出的挑拨离间,你便可以这样怀疑我——

    那是因为你爱上了欧舒同,所以才听信他的造谣?

    是吗?

    她猛烈摇头。

    不不不,我不知道。

    我一点也不知道,再有,我怎会爱上欧舒同呢?怎么会呢?

    可是,这些话,她一句也说不出口,只是傻傻地靠着壁炉躺着,手里紧紧捏着那一枚戒指。秋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惨淡的月光从窗户里照进来,早已适应了黑暗的目光,看到对面躺着的那一束寂寞的玫瑰。

    就好像刚刚过去的那一场求婚根本就不曾存在过似的。

    她大睁着眼睛,毫无睡意。

    慢慢地,天亮了。

    暂停的秋雨又淅淅沥沥地下起来。

    壁炉的火已经熄灭了,她觉得冷,抱着胳膊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一阵寒冷的风吹来,她赶紧又关上。

    这时候,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或者说,根本就是无处可去。

    当在欧舒同那里时,心心念念的便是有朝一日可以奔向强森,只要和强森在一起,哪怕天涯海角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纵然和强森分别得日子,无论去了哪里,也还有个家可以回——那个家,其实是欧舒同的家。

    当年,她至少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回“家”也是名正言顺。可现在,二人早已离婚,自己还能去哪里呢?

    她茫然地四处看看,自己是没有什么行李的,只有一些简单地随身物品,就装在一个小小的行李箱里。

    她先上楼去另一个卧室洗漱。

    换了一身衣服,整理好自己,她想了想,还是去敲隔壁的门——强森是个一直早起之人,但是,今天,他的房门紧闭。

    米宝连续敲了七八下,里面依旧毫无回音。

    “大叔……大叔……”

    她等了很久,等得都灰心了,门还是没有开。

    走出大门的时候,冷风迎面吹来。

    她紧了紧身上的衣服,看到高高的台阶下面,昨日开得正艳的各种粉色玫瑰已经被风雨吹打,花瓣满地,整个小路都变成了一片粉色的世界。

    她看到前面已经停着一辆很普通的车子,甚至连车门都打开了。

    她知道,这是三号机器人所为。

    但是,她没看到那个勤劳的机器人,也许,遥控它们的人早已令它们隐形了。

    米宝默默上车,发动车子之前,她又侧头看台阶上面,可是,台阶上依旧空无一人。心底是明白的,这一次,自己和强森才是真正完结了。

    自己的小算盘,小主意,小吃醋,小脾气……强森统统都可以忍,一笑置之,但是,现在,是触动到原则性的问题了。

    甚至于,自己此生可能也再也见不到强森一面了。

    她驾车离去,好几次,恍恍惚惚。

    那是一条环山公路,米宝开得很慢,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向哪里,接下来,到底该做些什么。忽然希望这条公路最好无穷无尽,最好就这么走下去,永远也不要停下来。

    终于,车子停下。

    对面,还是那片非常美丽的粉红玫瑰。

    那是一个美丽的黄昏,秋雨早已停止,夕阳灿烂,风把玫瑰的花瓣吹得轻轻晃动,就像是秋夜里一曲温柔的歌。

    米宝慢慢走过去。

    她心底很紧张,可是,走过大门时,居然畅通无阻。忽然就松一口气,看来,系统的自动识别装置尚未删掉自己的体味特征。

    她很高兴。

    大步奔进客厅,却呆住。

    但见有个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板上,身边有两只空了的酒瓶。他并不太醉,只是头发乱七八糟,胡子长得老长,白衬衣仿佛这几天都没换过,已经皱巴巴的,起了一股淡淡的汗味。

    “大叔……大叔……”

    他听得叫声,抬起头,眼睛忽然亮了一下。

    她眼圈一红,便跑过去,抱住他的脖子,声音哽咽:“大叔……大叔……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原谅我一次吧……”

    那是二人闹了别扭后,她第一次先认错。

    她死死抱着他的腰,他最初是没有什么反应的,可是,逐渐地,神色也缓和下来,很轻地叹息一声,“小宝……小宝……你又跑回来做什么?”

    她声音哽咽。

    一个人在环山公路上盘旋了三四天,饿了就在便利店吃点东西,困了就睡在车上,也不知怎地,就是不想离去。明明是知道的,自己这一走,也许,就是永远的离别。

    而且,她根本就不放心,强森一个人呆在这里,按照他的性子,又不会让亲友照应,只会让他的那两队机器人负责。无论强森多么信任机器人,可是,她不。强森受伤的阴影总在眼前。

    毕竟是机器,怎么可能全部信赖呢?

    她赶回来,但见他果然不梳不洗,颓废得不可自拔。

    认识这么多年了,几曾见到他如此黯淡的样子?

    那男人,不该一直是天神似的吗?

    她飞快擦干眼泪,拉拉他乱七八糟的头发,笑嘻嘻的:“大叔,你看你都像一个野人了。来,我帮你梳一梳。还有,你的衬衣也该换了,胡子也该踢了……当然,你最应该做的是去洗个澡……快去……我先去给你放热水……”

    “洗漱是机器人四号的事情……”

    她不以为然:“今天就不让四号干活了,大叔,我来。”

    他还没回答,她拉着他的手,半强迫的:“快去洗澡,你看你,一身都馊了。以前你可从来没有这么邋遢过。”

    她不由分说,推着他去卫生间。

    当听得淋浴房里传出热水哗啦啦的声音时,米宝松一口气。心底,也忽然放松了。是的,欧舒同肯定是撒谎的,他无耻造谣,故意说些摸凌两可的话让自己疑神疑鬼。这家伙,谁要是相信他,谁就得倒霉。想想吧,他做过什么好事吗?那么自私那么无耻的一个人。

    罢了罢了,谁相信他呢?

    很久后,强森才从卫生间里出来。

    整齐的白衬衣,干净的浴袍、浴巾……他换上,米宝进来,拉住他的手:“大叔,我给你捏一捏。”

    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洒在窗户上,新换上的锦栗鼠毛地毯非常暖和舒适。躺在上面,任凭一双温柔的小手在肩头游走,心灵忽然变得非常非常平静。

    洗漱打扫,做饭收拾,甚至按摩阅读……这些,机器人统统都能完成。可是,按摩的手,不会有这么温柔,暖和,也不会如此善解人意,经常,落点都是在他周身最不舒服,最需要缓解的关节处。就像在医院里,她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一样,这女人,做得比这世界上所有的特护都好——很简单,特护们是拿钱做事。而她,是拿心做事。

    因为爱他,所以,特别细致,特别心甘情愿。

    他很舒服地躺着,很惬意地享受,只是,一直没法开口。

    躺了好几天,手术后的身体毕竟有后遗症,就像是那种紊乱的心情,而且,一个人山居……这些,以前都不是问题,但现在,寂寞难忍。

    直到她出现,直到她回来。

    周身的酸痛,忽然都被缓解了。

    她兴致勃勃:“大叔,今天晚上我做两个小菜给你吃。都机器人按照程序一丝不苟地做,吃久了也很烦,对吧?你尝尝我的手艺吧。”

    他淡淡的:“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一点也不累。”

    她跳起来,兴高采烈的奔向厨房,“大叔,你等着,我很快就做好。”

    土豆烧牛肉、青椒荷兰豆。只得两个菜,但是活色生香,卖相很好。

    “土豆烧牛肉,喜欢吗?当年某大腕不是说过吗?土豆烧牛肉,便是人民的幸福生活,大叔,你尝尝,好吃吗?”

    牛肉入口,汤鲜味浓,十分可口,纵然是那么挑剔的人,也赞不绝口:“小宝,你什么时候把饭菜做得这么好吃的?”

    “嘿,我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绝技呢。”

    “以后,都做给我吃吗?”

    “那得看你的表现……”她眨眨眼,很傲娇,“大叔,如果你表现不好,我就不做了。”

    “要如何表现才算好?”

    “恩,我想想,等想到了告诉你。”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八章比没爱情更…

    吃饱喝足,她随他来到书房。

    宽大的书房就像一座小型的图书馆。靠窗的一角很宽大,头顶是水晶一般的玻璃,一尘不染,仰头,能看到漫天的繁星。

    她随手拿出一本诗集给他念:

    四十个冬天将会围攻你的额头,

    在你那美的田地上掘下浅槽深沟。

    那时,你如今令人钦羡的青春华服

    将不免价落千丈,寒伧而又鄙陋。

    如有人问起,何处尚存你当年的美色,

    或何处有遗芳可追录你往昔的风流,

    你却只能说:“它们都在我深陷的眼眸。”

    这回答是空洞的颂扬,徒令答者蒙羞。

    ……

    他以手臂做枕,心灵非常非常轻松。

    当她念累了,她便停下,坐在他背后,又开始很轻很轻地替他按摩。双手,在他的关节处游走。

    “大叔,你知道这世界上最毒的动物是什么吗?”

    “女人?”

    她冷哼一声:“性别歧视者。”

    他哈哈大笑:“又不是我说的,是刘邦说的,黄蜂尾上针,最毒妇人心。”

    “喂,吕后再毒也没有刘邦毒好吗?逃亡的时候,吕后可没有一再把自己的孩子推下车,可刘邦为了逃命,三番四次把吕后和孩子推下车,你看,他多毒?”

    “哈哈,行行行,刘邦最毒。好了,小宝,那你说,世界上什么动物最毒?”

    “蜜獾。”

    “蜜獾?”

    “对,蜜獾是地球上最吊的动物,不仅毒蛇咬不死,而且它什么都吃,什么都不怕。熊敢招惹他都要遭遇。蜜獾想吃蜂蜜了就去掏蜂窝,上千只蜜蜂的叮咬如同瘙痒。想吃眼镜蛇就去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