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天三夜,最后被大雪动晕,右相府的人把凤凌恒抬了过去。
自那日后,凤凌恒一直病着,卧床不起。
楚辞也曾几次带着药老背着凤云倾偷偷去看过,开了些药方,也好转了不少,只是凤凌恒依然蔫蔫的,无精打采,或是整日买醉,病也是反反复复,好坏无措。
可愁坏了凤老丞相和凤老夫人老两口,宫里的太医也去看过,也没见有什么好转。
心病还须心药医,凤老丞相和凤老夫人都知道。
可这是蓝惜的选择,又事关南诏国,老两口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
身为长辈,老两口又找不出理由去找蓝惜。
凤老夫人愁病了,一直卧床不起。
今天,眼看着到手的孙媳妇就要走了,凤老丞相终于坐不住了,冒着大雪,乘车到靠山王府来和楚辞商量,他一个老头子没理由去为难一个小姑娘。
可楚辞身为蓝惜义母的儿子,就有理由去看蓝惜,如果不是没了办法,凤老丞相也不会如此。
“辞儿啊,不管怎样,还请你去劝劝蓝儿,让她见恒儿一面,哪怕是最后一面,也好啊。”凤老丞相声音哽咽,与他往日的中气十足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楚辞点了点头,“爷爷你放心,就是绑,我也会把蓝姐姐绑过去的。”
“有你这句话,老夫就放心了,对了,云儿呢?”凤老丞相忽然想起嫁过来一个月的孙女,四周看看,都没看到凤云倾的身影,不由得问道。
如玉般修长的手指抵在唇畔,楚辞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爷爷你小点声,倾儿和我在天牢里的时候染了风寒,后来又动了胎气,现在正养着呢,至于大舅哥这事儿,我哪敢让倾儿知道啊。”
“你做得对,我真是老糊涂了,连这事儿都忘了。”凤老丞相懊恼的一拍脑门,看楚辞一脸紧张的样子,凤老丞相的呼吸一窒,“那云丫头现在怎样了?好没好?”
楚辞如实点了点头,“好了,爷爷你要不要去看看,倾儿见到你一定很高兴。”
“也好,许久不见这丫头,倒是想念得紧。”
“爷爷你还知道想我啊!”
人未到声先至,书房的门被吱嘎一声推开,凤云倾外面进来,跟凤云倾一起进来的杏雨和杏白帮凤云倾脱下厚厚的狐裘,放在门口的屏风上,跟在凤云倾身后走了进来。
“见过老爷。”
“见过老爷。”
杏雨杏白齐齐向凤老丞相行了一礼。
“都起来吧,看来你们两个把云儿侍候得不错,白白胖胖的。”
“老爷,这哪是奴婢们侍候的好,是姑爷养的好。”杏雨笑着说道。
凤云倾瞪了杏雨一眼,“养什么养,我可不是小猫小猫……”
拉着凤云倾坐到自己身边,伸手宠溺的刮了刮凤云倾的小鼻子,“在我眼里,你可比小猫小狗珍贵多了。”
“你才是小猫小狗,你全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