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打他们兄妹的人全部倒在了一地。公子托起哥哥的肩,也不嫌弃他们身上的污渍,平淡却冷酷的告诉他们:“若是恨,就强大起来,回来报仇,血刃所恨之人。”之后,哥哥带着浓浓的恨意跪求公子收留他们。
    阿娇心疼于荷衣的经历,却不解道:“他不是洁癖吗,怎么会去……”
    荷衣苦笑:“我也没有搞清楚,当年的公子是很冷漠的,漠不关心于周围的任何事情,沉默寡言,就是收留了我和哥哥以后也没有多与我们说话。后来,我们随着公子去了长安,那一刻公子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周身那种冷漠到残酷的气息没有了,转而之时一种淡然,虽然话也不多。”前前后后就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一般。
    阿娇歪头,想到那日里突然变得冷酷无比的韩昱,甩甩脑袋,感觉有些不真实。
    在江都停留了数日,也没有见韩昱有什么事情,除了刚开始的时候为赵家人治病出门,其他日子都慵懒的卧在院子里。阿娇捺不住这般无趣,总想着到广陵的市肆去瞧瞧,买一些有趣的玩意回来。午后时分,却见一小厮跟着青衣进来了,阿娇看着小厮的打扮觉得眼熟,仔细想想,好似是那日在赵府门前迎接她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