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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金瓶梅-第3部分(1/2)

    跟花家只是一墙之隔,步行也费不了多少时间,怎奈西门庆前些日子看了出番外艺人演出的舞台剧”阿凡达”,深感坐骑拉风与否在泡妞中的决定性作用,于是打那以后,但凡出门,无论远近,必骑马招摇。

    到得花家门外,但见花子虚早已候在台阶之上,身边俏生生立了位美人,但见那美人身穿件藕丝对衿衫,白纱挑线镶边裙,裙边露一对红鸳凤嘴尖尖俏俏小脚。望头上看去,端的是琼鼻樱口,眉眼如画。饶是西门庆久历花丛,也不由得一时间看得呆了。

    花子虚在一旁看得真切,淡然一笑道:庆哥恕罪,小弟不曾远迎,快快请进。言罢又给西门庆正式引见,那美人果然是李瓶儿。

    西门庆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叫随从献上礼盒。又忙不跌的从怀中取出张金卡,对美人道:俺这里有一张拾色堂的贵宾卡,闻言那里的胭脂水粉勉强还是要得,初次见面,权当一点心意,万望弟妹不要推却。

    李瓶儿用眼神征得了花子虚的同意之后,双手接了金卡,又道了个万福。这才唤过丫环,望后堂去了。

    不一时应伯爵等人也相继赶到,于是开席。单说那西门庆七魂六魄早就被李瓶儿勾去,整晚都浑浑噩噩,席间神情恍惚,犹如磕药一般,好不容易熬到散席,回到家中,独自在书房枯坐到天明,只把一家妻妾弄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这怪祸中了什么邪。

    单表花子虚送走了西门庆一行人,打发了下人们,只身到得后堂,转过一处假山后,在一座小前停下,未及敲门,已有丫环把门打开,待花子虚进去后,丫环将门反锁,然后将身形隐入暗处,月色下但见她手中寒光一闪,分明是一具精钢打造的机弩。

    房间内,两个声音纠结着。

    “真不明白大人为什么看中他,那厮分明只是个酒色之徒,格斗域的能力勉强才到3阶”

    “大人的智慧岂是你我可以揣测的?上次大人要俺们佯装掌握了梁中书的证据,果然就引得他们出手。”

    “我不是怀疑大人,只是受不得那厮一双贼兮兮的眼睛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此间事情一了,我必亲手挖了他的双眼。”

    “出任务之前,父亲亲自卜算,说你的终身……”

    “住口!”

    “你也不小了,俺看那厮骨骼清奇,资质尚佳,虽说被酒色销蚀掉些元气,不过以我花家独们心法,采补筑基,日后也未尝不可参得圆满。”

    “……”

    “清风寨之事,大人让你何时动身”

    “七日之后”

    再说西门庆彻夜未眠,第二天一早,胡乱的吃过些早饭,正要去公司巡视。却见一个手下跌跌撞撞的跑将进来,通报到:庆哥,京都来人报信,那边出事了。

    第六章 安全部

    ( )西门庆不由得吃了一惊,忙不迭的随了手下去客厅,但见来人是自己未来亲家陈洪手下头号马仔陈促。陈促正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在客厅中走来走去,一见到西门庆,二话不说,抢步上前,跪地就哭。西门庆百般劝慰之后,那厮才止住哭声,讲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清楚。

    原来这陈洪膝下有一双,女儿年方双十,四年前嫁给了京师卫戍司令杨万寅的儿子杨小寅为妻。儿子陈敬济今年14,与西门庆的长女定的是指腹为亲的娃娃亲,但等两年后成亲。杨小寅依仗着父亲的权势关系,在京都经营着一个兵器进出口公司,很是赚了些银子。不成想树大招风,上个月,一封匿名信递交到安全部,举报杨小寅的公司涉嫌出售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诸葛连弩给辽国。随即,安全部查封了公司,杨万寅也被停职查办。陈杨两家一时都慌了,公司被查封,银行账号被冻结,想要疏通关系都没有流动资金,万般无奈,只好向西门庆求助。

    话说西门庆虽然贪财好色,对朋友却是十分的义气,再者说京里有人好办事,确保杨家得这棵大树不倒,对西门集团日后的发展还是大有益处的。救人如救火,西门庆当下叫公司会计准备好5千两银票(堂主注:后世有好事者参照米价换算,宋朝一两银子相当于天朝600-1300人民币,《明史》里也提到七品知县一年的正当俸禄(基本工资)只是45两白银,至于本书,请读者按1:1000换算。),挑选了五六个精干的马崽,当天下午就策马扬鞭,取道东京汴凉。临行前又吩咐手下用特快转递运送十箱甚好去东京,心道:常在京师混,有几个不肾亏的?俺一来公关,二来拉东京的老爷们给作个广告。

    闲言省却,单说西门庆一行人不日来到东京,按了杨家的指引,依次拜访安全部的头脑外加其它部门政要,却无一例外的吃了闭门羹。唯一的收获是随后送来得甚好极为抢手,以至于单是东京地区的限量三家特许经销的加盟费就被暴炒到一千两银子,销售提成另算。一时间西门庆只觉得高兴的没入脚处。

    话说这天西门庆闲来无事,跟几个生意上的朋友吃了酒,一步三摇的踱回酒店,却见酒店门口停了台八抬的软轿,蓝色缎面的轿身右下角分明挂了个安全部的牌照。除去轿夫,轿子旁边如标枪般立了个壮汉,看制服正式安全部的军官。西门庆单觉得一头冷水当头泼下,顿时就醒了七八分的酒。那军官也不答话,只是将轿帘拉开,左手做了个请进的手势。西门庆只好硬着头皮坐上轿。

    大约走了半柱香的时间,轿子在一处幽静的院落前停下。西门庆被军官引领着进得书房落座,待丫环上了茶水果品,军官就自行退下了。西门庆四下打量书房,感觉唯有简陋二字,唯一引人注目的只有墙上的一副字画,上书: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看字体苍劲有力,似乎是名家手迹,应该值得几十两银子。

    西门庆正逐一估算这书房内陈设的价值,忽听到背后一声咳嗽,回身看去,却是一位老者,那老者看年纪六十岁左右,面如温玉,未穿制服,看不出是何官职,但一付不怒自威的样子,俨然就是传说中的牛人状。西门庆不敢怠慢,起身深施一礼道:在下清河西门庆,不知道老先生因何传唤?

    老者道:老夫范纯仁,蒙皇上器重,任当朝常务副总理之职,现今又兼职管理一下安全部。

    西门庆闻言大惊失色道:范?!劳烦范总理亲自传唤,小人惶恐。敢问这墙上的字画,可是范仲淹范老总理的手迹?

    正是家父亲笔。

    范纯仁,现任的大宋安全部部长,这些天西门庆最想见又最不敢见的人至于出现了。虽然早就听传言说范氏父子为官清廉,西门庆原本以为不过是上位者作秀而已,如今,他只是跟老者对视了一瞬,就知道所有的传言都是真的,那是一双完全没有丝毫物欲的眼睛,以至于顷刻的对视,竟然让西门庆有了一种灵魂被净化的感觉。

    “听说,这段时间你一直在托人引见,想见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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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的久闻大人的威名,这次趁着在东京作生意的机会,想亲眼见识一下大人得威严。”

    “就这么简单?”

    “原本小的还是有点私事想劳烦大人的,不过见了大人得面之后,小的想通了,不提也罢。”

    “是杨小寅的事?”

    “大人明察!”

    “其实,杨小寅的事情老夫还是可以通融一下的。”

    “当真?”

    “老夫从不续言,不过你要答应老夫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

    西门庆从范部长的书房走出来两个时辰之后,杨小寅被宣告无罪释放,公司也被解禁,杨万寅官复原职。没有人追问西门庆是如何做到的,在官场上混的久了,大家都知道一条潜规则,就是有些事情不能说得太细。西门庆理所当然的成了杨家的大恩人。杨家设宴答谢,随便压惊驱邪自不必提。就是亲家陈洪也是备了厚礼答谢。

    三天之后西门庆借口公司不能离开太久,跟杨陈两家辞行,临走的时候,杨司令把他请进密室,将一件事物交给他,却是一把火铳。杨司令道:此物号称‘乾坤破’,乃是由天外陨铁铸造,内藏六管,充以火药铁砂,可连击,二十步之内,可轻取人之性命。俺也是机缘巧合于多年前得来,现在送给庆总,略表谢意。西门庆知晓此物珍贵,百般推脱未果,只好收下。杨司令又掩饰了一下填充火药的技巧,这才将西门庆送出家门。

    一路无话,西门庆急火火反转回家中,还未坐稳,就听月娘道:你离开这几天,邻家的花子虚花二哥染上伤寒,翘了。

    第七章 西门吹雪

    ( )西门庆当晚在月娘房中睡下,一夜温存自不必说。第二天一早起床,西门庆遣了个机灵的马仔去超市买了些香烛纸钱,便出了家门,往花家吊唁去了。一路上思绪万千,盘算着如何勾引李瓶儿。

    到得花家门外,却见李瓶儿的贴身丫环早候在那里,说少奶奶算定庆总今天会来的,随后将一连惊愕的西门庆请进内室。还未进屋,就听得一阵悠扬的琴声,却是李瓶儿在抚琴。西门庆也是略晓音律之人,听得那琴声中断无一点忧愁之意,不觉心中暗自为花子虚叹息。

    西门庆在房门处站定,只等李瓶儿一曲奏罢,才抚掌喝彩,赞道:久闻花家嫂子琴技无双,今日得闻,果然不虚。

    李瓶儿嫣然一笑,道:庆总见笑了。

    一旁丫环迎春引着西门庆落座,又奉上香茗,然后就退下了。

    西门庆这才仔细端详起李瓶儿来,心道: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端的士有些道理。不禁心旌摇动起来。

    那边李瓶儿从琴案后缓缓起身,道:素闻庆总文思精巧,不知可否赐教一二。

    西门庆连称不敢。

    却见李瓶儿朱唇轻启道:众里寻它千百度。

    西门庆闻言,条件反射般的接口道:红杏却在古狗翻墙处。

    诚惶诚恐的起身正色道:报告统领,新进人员西门庆向您报到!

    李瓶儿淡然道:坐。

    “小的不敢。”

    “坐!”

    “……”

    西门庆坐回椅子,心中暗自叫苦,暗想:当日俺百般无奈,答应范纯仁那老匹夫,加入了安全部反特小组-惊蜇,不成想,统领居然是李瓶儿,这世界真的是一下子全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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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总此次从京师回来,范大人可是有什么指示?”

    “庆总二字万望统领不要再提,俺此次回来,范大人嘱咐,一切听从统领安排!”

    “奴家正好有点事情要请庆总帮忙。”

    “但听统领安排。”

    “今晚去杀个人可好?”

    “杀谁?”

    “太医蒋竹山。”

    “why?”

    “据查证,他是棒子国派驻我大宋的特工。”

    “日!俺一直纳闷丫上次作空棒子参期货的时候如有神助,原来丫自己就是一棒子!tmd,害俺损失了几百两银子,统领你到时候一定别拦着俺,俺一定活剥了丫的皮!”

    蒋竹山的别墅地处郊区,院落占地约有五六千平方米,三米高的院墙由青砖砌就,上面遍布铁棘蓠,院门由铁木制成,包以铜皮,门板上遍布镀金铆钉,看上去很有乡镇企业家的气质。跟其它公司一样,蒋氏药业同样豢养了一批私人武装,二十几个武装流氓白天在公司值勤,晚上轮流给别墅守夜。

    碍于身份,李瓶儿不能公然行事,除去西门庆,她只带了4个手下,看着平日里花家府上那几个端茶扫地的丫环仆人换上夜行衣,各持机弩利刃,西门庆莫名其妙的感到很嗨,他轻抚乾坤破,觉得体内每一根血管都在澎湃。

    一行六人潜行到别墅附近,正要架软梯翻墙,不料墙角阴影处传来一声问话:什么人?口令!

    西门庆胡乱的回答道:思密达!

    黑影中那人回应道:正确,通过。

    话音刚落,就被欺身而近的迎春一刀割断了喉咙。李瓶儿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知道口令的?西门庆答曰:棒子大多脑残,太复杂的他们自己都记不住,所以俺猜丫的口令不是”倒垃圾”就是”思密达”。

    不一会儿,软梯架好,两个健硕的手下提了重弩抢先攀上墙头戒备。随后两个丫环翻墙而过,仔细搜索了院内方圆十几米的范围,确保没有埋伏,李瓶儿才纵身而过,西门庆的轻功太弱,只好老老实实的爬软梯。

    两名重弩手迂回到大门处,先行解决了院内门卫,然后原地戒备,准备接应。李瓶儿四人在院子中搜索着推进,不动声色的清除了三五处暗哨。然后才由二阳台潜入别墅。蒋竹山的别墅地上两层,地下一层,四个人逐一搜索了二层的每个房间,居然没遇到一个人,不过隐约间听得下书房的位置似乎有人在说话。

    四个人在书房外破门而入的时候,房间内除去蒋竹山本人之外,只有一个保镖。两个丫环不由分说抬弩就射,保镖未及叫喊就萎顿的贴墙趟下了。蒋竹山见无路可逃,却也不再慌张,他歇斯底里的笑道:你们来晚了,情报昨天就已送出!

    李瓶儿一声冷笑,随手掷出个物件,那物件滴溜溜的在桌子上转了许久才停下来,却是个小铁环。蒋竹山一把将铁环抢在手里,悲愤道:你们居然杀害了如花!

    西门庆问道:如花是谁,丫的老婆么?那个铁环是戒指?

    李瓶儿答道:是只鸽子!

    西门庆直指蒋竹山愤然道:“前朝房玄龄有名言:彼高丽者,边夷贱类,不足待以仁义,不可责以常礼。你丫果然变态,对一只鸽子都可以作出这种禽兽之事!”

    蒋竹山悲怒交加,一口鲜血吐将出来,随即昏死过去。

    仔细搜查过后,再无有价值的情报,李瓶儿命人将搜得的银票,证券等物充公作为活动资金,一些金银古玩之类也都打包带走,然后将别墅一把火烧了个精光。西门庆看着肉疼不已,一个耳光过去把蒋竹山扇得醒转过来,骂道:刚才你丫为什么不把房产保险受益人改成俺?!

    众人收队,西门庆野回家歇息去了。接下来的几天清河县因为蒋竹山家中失火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更有多事者推断是西门庆眼红蒋氏药业的生意才买凶纵火。西门庆听说之后却也毫不在乎,反而觉得这样可以威摄一下商场上的对手,是件好事。

    又过了三五天,迎春忽然传话说李瓶儿召见。

    再见李瓶儿,她却是男装,一身白衣胜雪,如玉树临风。寒喧过后,李瓶儿道:过几天出任务,我想借用一下庆总的姓氏可使得?

    “统领芳名?”

    “西门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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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如其人,好名字!”

    “你也跟我去。”

    “俺叫什么?”

    “我本是姓花的,闺名弄影,这次借用庆总的姓,颇有些过意不去,不如庆总改姓花,就叫花满如何?”言罢,花弄影微转身形,藏起脸上一丝恶作剧般的笑容。

    “花满?挺好的!”

    “我们二人明日启程去西夏,这是范大人伪造的你我身份资料。”

    西门庆接过资料,读道:西门吹雪,职业:赏金杀手,喜白衣,擅剑术,每杀人前必沐浴焚香,其它不详。

    花满,西门吹雪之经济人,七岁时双目失明,擅暗器,好色,其它不详。

    “日,好拉风的简历!统领,俺们去西夏作甚?”

    “去见几个人,再杀几个人!”

    第八章 宝刀霜降

    ( )却说有过了四五日,眼见皇历上曰次日”益出行,西北主吉。”花弄影遣人约西门庆于书房一叙。西门庆早已是按捺不住,雀跃着去了。

    “你我明日就要起身,满可是准备得当?”

    西门庆闻言略微迟疑一下,旋即答到“在下早已整装待发,但听西门兄吩咐。”停顿一下又道:统领觉得小的可是还算入戏?

    “还算是机灵,这个给你,不要忘记你现在起就是一个瞎子。”

    花弄影言罢递给西门庆一付金丝框的墨玉眼镜。西门庆忙不迭的试戴一下,居